今天日子特殊,午饭时被批准喝半杯葡萄酒。
但酒量实在太差,光这点已经足够晕头转向,为避免再出洋相,吃完饭就老老实实回房间睡觉。
依稀记得回去之前,凑在周沉后颈上嗅半天,说“这个酒没有你甜”来着……
果然,喝酒之后不丢人是不可能。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房子里热闹散去,周沉在夕阳下安静地看书。
整个房间只开盏地灯,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光打在他脸上,投下小片好看阴影。
不忍心破坏这幅画面,看很久才从床上坐起来。
“醒?”他抬眼看,放下书端来杯温吞柠檬水,“喝点水,好点吗?”
“头晕。”如实回答。
他叹气:“不知道你酒量这差。”
不可避免地阵脸热,找借口说是因为太久不喝酒。
见他像是不信,又补充说:“是真,祁殊出去应酬不会带。”
“知道,不是那个意思。”他接过喝水杯子,说:“只是觉得年轻人也许会比较喜欢声色犬马娱乐活动。”
“说得好像你不年轻样。”
“以前坚信自己年龄正好。但现在,偶尔会有点点,”他略微思索下,“嗯……年龄焦虑。”
“焦虑”这两个字从周沉嘴里说出来有种不真实感,无论怎看,他都不像是会焦虑那种人。
想问为什,又觉得他可能不太想说,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便没有问。
抬起头忽然看见落地窗外即将消逝最后抹晚霞,不自觉喟叹:“好漂亮啊。”
周沉随着目光转身,和起望向窗外,“是很漂亮。”
们起捕捉到最后几秒暮色,在二十三岁第天。
随后黑夜降临,弯月亮从天边升起,房间里也暗下来。
第朵烟花在天空中炸开时,以为这又是周沉准备惊喜。
却听见手机铃声同时响起,屏幕上出现祁殊号码。
犹豫下,起身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喂?”
那边没有立刻说话,只有不太平稳呼吸声传来,似乎不相信电话会被接通样。
过会儿才听到祁殊声音:“小屿……生日快乐。”
没记错话,这是他第次对说生日快乐。
去年今天在家煮碗长寿面,还没吃完就被他叫去公司,签完合同之后,他把压在落地窗上要好几次。
没有,bao露癖,这样做只会害怕,但他完全不在意感受,只顾自己发泄。
黑暗中酒精作用被无限放大,想起往事,说无动于衷是假。
但们之间,也只剩这点不太光彩往事。
“谢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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