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他用多大决心和意志,才逼自己做到这步。
想起初识时候,他冷静自持,把所有情绪都隐藏在镜片后面,仿佛是这个世界旁观者。
越走进他内心,越看到他沉着理智外表下,无可比拟坚定,执着和强大。
以及无论到什时候,对毫无保留温存和柔软。
人生至此,第次觉得幸运。
接着又想到另个问题,“你丢下家业出国学医,也是因为这个吗?”
“不全是。”他摇摇头,“生病那段时间,在医院里遇到些人和些事,改变看法。”
说完他还自嘲般笑笑,“至今也不算是个称职医生,这份职业更像是个警醒,时刻告诉什该做什不该做。”
说到这里,脑海中莫名出现他生生将那两个保镖手腕折断画面,他那斯文人,定不愿意做这种残忍,bao力事。
但他为做。
“先生……”挪到周沉身边,把他双手拢在怀里抱住,“你手要救死扶伤,不要沾上脏血。”
坐姿原因,只能仰头看他,只见他微微垂眸,目光温热而浓稠。
“……好。”过很久,他笑意终于有实质,“前提是你幸福平安。”
吃完饭,周沉陪回家拿萧斐留下来琴和信。
家里那把琴是萧斐最宝贝东西,也是陪最久把,虽然很对不起他是,现在更喜欢周沉送琴。
信是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哪怕已经全部倒背如流,依然想放在触手可及地方。
房子有些年头,各种设施都显得老旧,周沉直接把车开进来,门口都没有保安阻拦。
用钥匙开门,客厅居然亮着,不禁怀疑自己上次离开时候是不是忘关灯,算算也有好几个月,不知道要烧掉多少电费。
正想着,转头看,沙发上好像躺着个人。
吓跳,周沉也看到,把拉在身后走过去。
走近才看到,竟然是祁殊。
他大晚上在家里干什?
那张沙发对于祁殊来说太过窄小,他躺得很憋屈,两条眉毛紧皱在起,显然在睡梦里也不踏实。
像是感应到什,他缓缓睁开眼,先是眯着眼看向,似乎不太相信样揉揉眼睛,才坐起来说:“小屿……你回来?”
然后他看到周沉,眼里光又灭下去,“哦,你们。”
“你怎在这里?”戒备地问。
“……”他难得露出丝窘迫,“有点想你……就过来看看。”
说完苦笑下,“居然没发现,你把家里东西都搬走。”
他站起来往前走两步,目光落在和周沉交握手上,又停下来。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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