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最不堪面。
这样人,还能给他什呢……
拉上窗帘下楼,开门出去才发现今天降温,空气凉凉。
“先生。”早起没有喝水,喉咙有些干涩。
他听到声音回头,眉毛微微蹙起。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被他接住拉到两腿之间。
“怎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他问。
“忘记……对不起。”抬手去揉他眉心,“你别皱眉。”
他把身上披外套给穿上,才注意到他里面穿也是睡衣。
“你在想什?”没忍住问。
“……”他想想,说:“没什。”
心情愈发低落,他不愿意和分享心事能理解,因为们本来就不是个世界人。
他学识比渊博,阅历比广阔,他会东西不会,他看书也看不懂。
从前还勉强算是个无用花瓶,现在这个样子,连花瓶都算不上。
或许是察觉到情绪不对,周沉换话题:“吃过早饭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没问去哪,说好。
没想到周沉带去墓园。
他牵着手,边往墓园深处走,边慢慢地说:“拿到你母亲骨灰,本想早点告诉你,但你刚回来那段时间太不稳定,怕你悲痛伤身,就自作主张先安葬他。拖到现在才告诉你,抱歉。”
“你怎知道……”有些愣住,不记得自己讲过这件事。
“查到你通话记录并不难。”他略微垂眸,“原本希望,你可以主动告诉。”
时语塞,恍然发现他现在神情,竟与今天早上落寞不谋而合。
正想着,他握紧手,说:“以后多相信点,好吗?”
心跳漏拍,避开他目光,问:“那,宋致谦呢?”
沉默片刻,周沉淡淡地看向别处,“不知道,大概出国吧。”
隐约觉得他知道只是不想说,刚好也不太感兴趣,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墓园安安静静,只能听到风和树叶声音。
没有周沉想那脆弱,看见萧斐墓碑,更多是失落,而没有太大悲痛。
们之间情感联系,除血缘,就只有那百多封信。小时候甚至怨恨过他,为什把带到这个世界上,却不对负责。
直到长大后做出和他同样选择,才明白有些人真愿意为爱飞蛾扑火。
幸好不同是,遇到在陷落前秒,将拉出火海人。
面对墓碑,忽然感觉二十多年来悲伤和快乐,都不那重要。
在死亡面前,切都是尘埃。
好不容易获得安宁人,不该再被凡尘俗事打扰。
无声地站很久,对周沉说:“谢谢你。”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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