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色彩。
方辞挑拣着言词,把自己想法告诉他:“觉得,们应该对彼此多点解,如果你有不开心事,也可以跟说。”
“虽然经验不如你多,但是你也不能双标啊。”
贺驰:“双标?”
方辞点头:“嗯,每次都是你问,轮到你自己却什都不说。”
贺驰默然:“好,记下。”
方辞心情开朗不少:“那你那天……”
贺驰声音和他重叠:“没有不开心。”
方辞:“……”刚才白说。
不过,贺驰有些时候,好像确实对他自己事不太在意,吃饭、感觉、情绪……他太理性,旦把这些东西归结为“不重要”,他就会用量化过数据把它们先压抑再溶解,然后遗忘。
方辞看着他,像看着雾茫茫森林,林木是真实存在,雾气却抓不住。但好神奇,个对情绪那迟钝人,却能捕捉到他情绪。
“问题解决?”贺驰最后问。
方辞问不下去,无奈地停顿几秒:“本来也没有很严重。”
贺驰点点头,脸上线条柔和多:“休息吧。”
方辞跟在他后面:“嗯。”
两人回到卧室,灯光昏暗,方辞在被子里翻个身,直到贺驰躺下,他才彻底安静。
贺驰顺手帮他把翻乱被角掖好。
“方辞。”
“嗯?”方辞小声应着。
贺驰说:“结婚协议有很多不完善地方,你可以随时补充条款。”
方辞望着他,眨眨眼睛:“……修改两条也可以吗?”
贺驰:“可以。”
方辞弯弯眼睛。
于是这天“晚安”就变成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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