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想象那不在乎。
回去之后,把工作事情交给Luna,然后买机票,个人悄悄飞到欧洲某个小国,没有告诉任何人。
好像总是擅长逃避,擅长封锁自己,像只胆小穿山甲,稍有不安就把自己团成个球,躲进黑暗山洞里。
甚至想,等婚礼事情解决,手头工作完成,就搬去个谁也不认识地方,再也不管这些乱七八糟事。
闻路明给打过两次电话,没有接。
有位从小认识心理医生朋友,几年前和未婚妻搬到隔壁城市隐居。来到这里第二天去拜访他,他为做很久心理咨询,然后开些有助于睡眠和情绪稳定药给,并叮嘱定期给他反馈。
“生病吗?”问,“只是有点失眠。”
“你没有生病。”医生温和地回答,“休息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于是听他话好好休息,吃药之后每天沉睡很久,想起闻路明时间变少,难过自然也跟着变少。
北半球夏天来得悄无声息。爬山虎夜之间攀到窗前,庭院里法国梧桐枝繁叶茂,在午后投下明灭光斑。
婚礼日期渐渐临近,因为这段时间主动配合,父母允许自己挑选场地和仪式。于是买下座中世纪城堡,将婚礼主题定为场复古假面舞会。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爱玩,结婚对来说,也不过是场大型游戏。
媒体大肆渲染婚姻,为那座城堡赋予爱情意义,反复刷到过几次,连也差点相信他们编造,好像自己真觅得良配,即将踏上幸福旅程。
但那都是假。
婚礼当天,提前换好礼服,靠在休息室门边看造型师为程妤盘发。
程妤还是很漂亮,尤其换上奢华繁重礼服,像位高贵公主。造型师完成他们工作后,懂事地退出休息室,将空间留给和程妤。
把手里拿羽毛面具架在鼻梁上,微笑着问她:“像吗?”
“你更帅气点。”程妤也回报给个笑容,“言乔,谢谢你。”
“不用谢。”放下面具,说:“只是为自己。”
窗外有白鸽飞过,天色渐晚,黄昏温柔得像挂在床头那幅画里玫瑰。
“今天过后……”程妤轻声问,“你会回去找他吗?”
抬眼望向窗外,摇摇头说:“不知道。”
——已经擅自宣判结束,还有什理由回去找他?
“可是这样你甘心吗?”程妤又问。
“不甘心又怎样?”收回目光,淡淡笑笑,“人生本来就充满遗憾。”
钟声响起,城堡中流淌出优雅古典协奏曲。
“走吧程小姐。”微微弯腰,向程妤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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