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吗。
是
错，以为他也很快乐。
想自己上楼，但刚下车就腿
软，差点在平地上摔倒。闻路明眼疾手快地扶住，把带进电梯，感到冷，神志不清地靠在他身上，低声说难受。
他仿佛犹豫
很久，才把手放在背上，安抚地拍拍。
头晕得厉害，忘家门密码，也忘自己能用指纹开锁，好不容易摸到门铃按下去，听见闻路明问：“家里有人吗？”
迷茫地看向他，正要说不知道，门从里面打开，姜晗穿着身柔和婴儿蓝色睡衣，看见微微怔：“言哥？”
说着就要从闻路明手里接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到揽着那只手蓦地收紧，随后又不动声色地松开。
“你是……言哥朋友吗？请进。”姜晗说。
没心思去看两个人表情，被搀到沙发上躺下，忽然想起那天去闻路明家，进门看到夏奕时自己难堪和窘迫。
现在闻路明，会不会也有同样在意……
想到这里生出种报复快.感，对姜晗勾勾手，醉眼惺忪地说：“宝贝儿……帮闻老师倒杯水。”
“不用，”闻路明语气冷淡，“有医药箱吗？”
“啊？有。”姜晗小跑着去把医药箱拿来，放在茶几上，似乎有些紧张：“这里。”
“谢谢。”闻路明从里面找出温度计，淡淡看向：“张嘴。”
在他目光中看到隐藏愠怒，明明应该感到痛快，却无论如何开心不起来，顺从地张嘴咬住温度计，没有说话。
“37.7。”看到温度计上数字闻路明更加生气，“病成这样还出去喝酒，言乔，你定要这
作践自己吗？”
“……”
张张口，想告诉他是为工作才出去应酬，今天见是很重要人，谈也是很重要事，必须亲自去……但是他还会在乎吗？
在他眼里，恐怕不学无术，只知道花天酒地，得不到想要东西便胡闹耍赖，完全没有个成年人应该有智慧和冷静。
想到这儿，赌气地别开眼，说：“不用你管。”
闻路明眸光暗暗，没说什。
“闻先生，”姜晗看出气氛不对，大着胆子过来，说：“这里有，要……”
闻路明抬眼看去，姜晗立马噤声，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仿佛拿不准该怎办。还好只有眼，闻路明便收回目光，把温度计放回医药箱里，从里面找出几种药，说：“这个天三次，次粒，这两个睡前吃，次各两粒，如果夜里还没有退烧话，记得去医院。”
顿顿他又补充：“不去也可以。与无关。”
姜晗认认真真地记下，接过药说：“谢谢。”
“先走。”闻路明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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