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唇有
块破皮，看就是被咬
。
昨晚记忆并不清晰，尤其在床上那段，现在想起来都很模糊，
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接吻时候咬他。
八成是有，醉鬼干什
都不稀奇。
刚好闻路明抬眼看过来，对上目光，动作顿，问：“怎
？”
不做二不休，干脆坦然道：“闻老师，你嘴唇破。”
闻路明条件反射地舔下自己下唇，点点头说：“嗯，你咬。”
没想到他比还要直白，时无言以对。又听他接着问：“你还记得昨天都发生什吗？”
当然记得，但这时候只能装作无辜地说：“记不清。”
闻路明没什表示，抽张纸擦擦嘴角，说：“记不清也好。”
吃完饭闻路明又要回学校，略带诧异地问他中午时间这赶还跑这趟干嘛，他说不放心，回来看看。
“闻老师，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倚着门框含笑看着他。
闻路明在玄关处换鞋，闻言头也不抬地说：“成年人不会让自己喝醉被下药。”
这话夹枪带棒，不像闻路明平时跟说话样子，咂摸下，觉得有点儿意思。
“闻老师。”又叫声。
“嗯？”闻路明这回看过来。
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点点逼近，闻路明原本面色淡然，终于在鼻尖几乎要碰到他脸时候，睫毛轻颤下，垂眸看向目光也带点说不清道不明东西。
清楚看到，他喉结动动。
嘴唇停在离他不到两公分地方，微微笑，说：“你领带歪。”
说完抬手扶下闻路明领带，然后退回到安全距离外。闻路明皱下眉，什也没说。
“昨晚为什不推开？”趁势说出自己疑问。
闻路明看着，目光像泛着粼光漆黑海面。
“因为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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