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葫芦，舒襄看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又从地上捡起打火机，动作熟练地点着，开始吞云吐雾。
“什
时候学
抽烟？”
“只能你抽不能别人抽？”
也是，舒襄其实有挺多问题想要问
问姜准，可是真到面对他本人之后又完全问不出口，因为他浑身上下只笼罩着种气息，就是丧，什都不在乎，过天算天倒计时似混日子。
“你什时候走？”姜准居然主动问
句。
“都行。”
“看
没死就急着走？”
说实话舒襄在哪里都行，只要能有个地方让他画画就可以，他无所谓在这边待上多久，虽然也确实搞不懂自己为什会时冲动就跑过来，可是单看姜准状态，又觉得立刻就走确实不太地道。
其实姜准又和他有个什关系呢，舒襄心里这想着，嘴上却问：“你想让留下来陪你？”
“去你妈。”
舒襄不和他计较，但也不打算好声好气地劝慰他，他不管姜准怎想，有些话他是定要说在前头。
“哥们儿。”舒襄站起来拍拍姜准肩膀，“你也别想多，过来纯粹就是想看看你，怕你个人想不开，对你没其他意思，你懂吧？”
姜准“呸”地声，吐到地上却是烟头，他拖鞋在地上碾啊碾，烟头连着烟嘴都几乎被他碾得稀碎。
舒襄又在上面补两脚，“说实话，虽然觉得你死不死跟没什关系，但还是过意不去，们小区前几天有人z.sha，从二十几层跳下来，脑子都摔烂掉，他妈立刻就想到你。”
“然后呢？”
然后冲动就过来呗。
舒襄没说出口，他觉得姜准那黑眼圈太过扎眼目光看得他很不舒服，他暗骂声，说：“你今天晚上不想死吧？不想死回去睡觉。”
姜准朝前挪步，就像是向前飘步样，然后莫名其妙地扣住舒襄肩，还没等舒襄反应过来，嘴巴就跟着吻上来。
还好姜准嘴巴里只有淡淡烟草味，看来他虽然外表变得邋遢但还是很注重口腔卫生，舒襄第反应甚至不是推开他，而是觉得荒谬，甚至有点想笑。
他也真笑出声，差点把鼻涕都甩到姜准脸上，姜准露出嫌恶表情，把他推向旁，冷冷地看着他捧着肚子笑。
“大哥。”止住笑舒襄直起腰，“你什时候变得这奔放？”
真是好不学学坏，这是要跟他搞夜情吗？舒襄又说：“都他妈跟你说对你没那方面意思，你怎回事？”
“想让你陪睡觉。”
舒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刚刚找个男，同城约。前两天找个女，也是同城约。”姜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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