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石蔚便跟他说,说得明明白白。他之前也同舒襄讲过,说他小时候被放在亲戚家寄养过很长段时间,这个亲戚家当然就是姜准家。石蔚说姜准从小就是个异于常人优秀孩子,自律又好学,成绩排名从来没有低于过年级前三,石蔚虽然同他起长大,但是直以来都只是姜准陪衬。
“他是他们家骄傲。”石蔚说:“姑父是维修工,姑姑平时摆小摊,唯让他们扬眉吐气就是姜准考进J大,他就是那种绝对不会出错小孩。”
舒襄听得不耐烦,“说重点。”
石蔚心向下沉沉,他早该知道舒襄是个没有同理心混蛋,他说:“后面事你不就知道吗?”
“行,知道。”舒襄接话,“因为追他又甩他,导致他没有拿到学位证,也没有考上研,毁他大好前途,你要跟说是这些吗?”
“你这不是知道很清楚吗?”
“草!”舒襄骂道:“他活成什b样跟有什关系呢?早他妈翻几个篇,是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他什性格你不是不知道,他根筋!”石蔚压低声音,“你觉得无所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这几年过是什样日子。”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舒襄不假思索地回答,“就想问你,你是因为他,故意盯上吗?”
“算是。”石蔚倒也坦白,“开始不知道你是谁,后来祝导,就是祝天星,他说你是他校友,也叫过你名字,就知道是你。”
“然后就开始给下套?”
“还需要给你下套吗?你盯盯两天,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对有意思吧。”
“所以你就忍辱负重,让也体验下被玩弄被甩感觉?”
石蔚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虽然已经是明知故问答案。与其说是伤心欲绝,还不如说是荒唐,像是口老血哽在喉头,想要喷出来却又觉得不太值得。
虽然石蔚还是副玉树临风好模样,单看他脸心跳就不由自主就开始加速,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舒襄朝脑后撸撸头发,没由来地笑声,“可是没有玩弄姜准,如果同时谈五六个那是玩他,当时是真喜欢他。”
石蔚大概是觉得滑稽,连反驳都懒得反驳,舒襄追问,“那这年多你喜欢过吗?”
“舒襄,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还讨论这个合适吗?”
“合适,怎不合适。”舒襄轻吐出口气,“觉得你每次都ying挺快,如果真讨厌谁,那肯定是起不来。”
石蔚又朝着姜准房间看眼,舒襄知道他是有所顾忌,于是他又凑近石蔚说:“真是傻b才会想出来傻b方法,你要是说你没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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