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瞪?”沈之森他爸来到舒襄对面,“小杂种,跟你爸样不是什好东西,你什意思,又不想走?别以为傍上沈之森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告诉你,就冲你爸那德性,你就算是个女也不可能让你跟儿子在起!”
舒襄来回地搓搓他那不长头发,要说他是什意思,当然是看傻b意思。舒襄叛逆恐怕是治不好,除沈之森话,其他人话他还律没有听过,于是他说:“不见是不可能。”
“你!你……”沈之森他爸伸出根手指指向他,舒襄眼睛眨都不眨地瞪回去,他倒要看看这俩人究竟对他厌恶到何种程度。
“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舒襄万万没想到沈之森妈妈居然能够哭出来,“放着又清闲工资又高大学老师不当,跑来这边跟着们累死累活,结婚也……求求你,就别再祸害他……”
舒襄有点触动,但绝不可能有服软低头意思,他到现在也不觉得追求沈之森是什见不得人事。沈之森无非就是被只苍蝇骚扰,怎就能被逼到进退两难地步,况且,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沈之森离开学校。
算,舒襄想,比起沈叔叔,李阿姨偶尔还会对他有个笑脸,他又重新拾起手中袋子,正要开口说话,沈之森他爸却突然爆发。
舒襄知道沈叔叔会骂人,之前他爸喝多耍酒疯砸碎沈家放在过道里花盆,这俩人就对骂起来,甚至还打架,当然是他那个酒鬼老爸打不过人家,整整星期都肿得像猪头样。
沈之森他爸骂出来话和舒襄他爸没多少区别,不愧是起打过架人,他也说舒襄犯贱,明明是个男却非要当个勾引男人骚货,还说许多其他污言秽语,好像舒襄不立刻就滚,他就会被舒襄气死过去。
舒襄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他以为他已经无坚不摧到百毒不侵,可是实际上,人心是肉长,被直扎呀扎,也疼。
“还就不滚。”舒襄咬咬下嘴唇,把手中袋子用力撇向旁,里面也就滚出眼镜盒,充电器,以及几条换洗内裤,他控制不住地不停掰着指节,“他妈还就贱到底,赖上你儿子,草你妈,离他不能活,不把他搞到离婚他妈不姓舒!”
这不就是大家想要结局吗,他还没怎贱呢,就个二个跑来骂他,那行,他干脆就贱到理所当然。
迎面个大耳光,比他爸所用力道还要重得多,刚配眼镜估计又报废,舒襄感觉右边耳孔里面乱作团,他摇摇头,回应他只有无尽嗡鸣。
沉默着把断条腿眼镜收进口袋,看不清刚好,也不至于让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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