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宁愿在身上下诅咒都不让成为九霄仙门掌门,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给想要东西吗?”
无妄坚定道:“不会让个残害同门人登上掌门之位,这是底线。”
“你和怀智打破头,只要不伤及性命,都会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你们其中有人动杀人心思,那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掌门。”
“你是所有弟子中资质最像个,你心性也知道,你果断倔强,即便撞南墙也不会回头。在你发难之前,做梦都没想到先动杀心会是你!”
“不指望你会悔过,就是想来问你句:你对你同门下手时候,心里难道点点迟疑都没有吗?九霄仙门对你而言真是个冷冰冰没有归宿地方吗?”
谢怀仁沉默很久,久到无妄剑仙已经放弃等他回答时,他长叹声:“朝夕相处数百年,怎会没有感情,只是心里若是有嫌隙,时间越长,仇怨就会越深。”
感情和信任就像是装满水缸,旦出现裂纹,裂缝会越来越大,到最后水流光,缸碎。谢怀仁和同门之间也有过毫无芥蒂时候,只是从他听到无妄话那天开始,他就意识到自己和同门之间有差距。
有些人看到不足会想尽办法弥补,谢怀仁也是,只是他用尽全力,差距却越来越大。他执念越来越深,最终对着同门伸出毒手。
无妄深深叹息道:“你好自为之吧。”
谢怀仁张张嘴巴,他很想说什,可是话到嘴边却什都说不出来。没有人会再去关心谢怀仁到底在想什,因为曾经关心过他人,已经被他手除掉。
遥想小时候他缩在大师兄怀中时,大师兄对他说:们是同门师兄弟,若是怀仁有困难,只管说出来,们会帮你。那时候他笑得有多开心,如今回忆起来就有多苦涩。
谢怀仁深吸几口气,他告诉自己:事已至此,多想无用。可是心中升出苦涩感越来越强,让他实在没办法平静下来。
无妄转个身走向盛怀义那边牢笼,他留下深深叹息。谢怀仁和他都知道,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子最后次交谈。
就在万仙盟弟子准备升起谢怀仁囚笼上结界时,谭渡之突然上前步站在窗口前。
温如玉眉头挑:“怎?你也要看看他现在惨样?”谭渡之不是喜欢凑热闹人啊,难道说谢怀仁坑他太多次,他只想见证下他现在有多惨?
谭渡之道:“没这无聊。”他只是有件事要告诉谢怀仁罢。
谢怀仁惊疑看向谭渡之:“你要做什?!”
如果说世上还有人能令谢怀仁害怕,那定是谭渡之。谭渡之剑气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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