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时出席正式场合那样优雅高贵，而是多
些慈祥跟平和，目光里甚至带着怜爱。
本来还有些拘谨，对上她
目光，紧张瞬间消退大半。
没有人可以拒绝纯净无暇善意。
裴部长也若无其事地走过来，拉开
把椅子坐下，问：“听说你们今天遇到火灾，没受伤吧？”
“没有。”裴昀边把剥好虾放进碗里边回答，“都是小事。”
“犯人抓到吗？”
“没，跳海跑，下落不明。调查局指望不上，叫自己人去追。”
“欸，”裴夫人曲起手指敲敲桌面，“饭桌上不谈工作。”
裴昀扁扁嘴：“爸先问。”
“还有那个……段副局事……”
裴部长生硬地转移话题，刚开口就被裴夫人打断，“咳咳。”
抬眼看向对面，发现两人正在互递眼色，忽然反应过来他们在顾虑感受。
“没关系，……”放下勺子，又开始变得嘴笨。
“他哭晚上，现在没事。”裴昀接上半句话。
“没有哭晚上……”转头暗暗瞪他。
“这孩子……”裴夫人叹口气，往碗里夹大块排骨，缓缓说：“难过就哭，又不丢人。裴昀他外公因公殉职时候，才不到十五岁，当时觉得天都要塌，差点在葬礼上哭晕过去。后来长大才慢慢明白，每个人心里都有比生命更重要东西，他选择国家，理解他。何况现在安稳度过每天，都可以算作是他生命延续。”
听着裴夫人话，心里又酸又暖，时不知道该怎
回应，只能认真地道谢：“谢谢您。”
“好啦，吃饭吧。”她微微笑，“多吃点。”
“别吃太多，”裴昀又插嘴，“他晚上吃多会胀气。”
“你怎管得那多。”裴夫人嗔怪地看裴昀眼。
顺势接话：“他什都要管。”
“他这是典型自己不服管还喜欢管别人，”裴夫人冲眨眨眼，“结个婚，尾巴都要翘上天。”
“别怕，有和你裴叔叔在，不用听他。”
被裴夫人感染，不自觉露出微笑，“嗯。”
“你就惯他吧。”裴昀无奈，“别看他跟你装乖，回家根本不听。”
裴夫人无动于衷：“那定是你问题。”
话是这说，最后还是没有吃很多。方面清楚自己消化不好，方面到底心里郁结，有些吃不下。
晚上回到房间，躺在陌生床上，裴昀从身后圈着，问：“你觉得父母怎样？”
“都很好。”如实回答。
——不止很好，甚至让羡慕。
“要不要嫁到家来？”他半开玩笑半认真。
“们不是已经结婚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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