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踏进房门第
步，
就察觉到
不对。
——有人进来过。
身上没有武器，只能沿着墙边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沿途抽根高尔夫球杆护在身前以防不测。
然而令人失望
是，从客厅到书房再到卧室，都没有人。
只有自己。
丢下球杆，转头看到床头柜上那本书里露出个黑色尖角，像是张书签或卡片。
把它抽出来，手指碰到卡片瞬间触发上面指纹解锁，接着卡面上浮现出排排由点和短线组成图形。
是摩斯密码。
【取得蓝鲸信任，等待下步指令。】
——这座基地里，有国安局人。
意识到这点使瞬间轻松不少，随之而来问题却又让再度陷入困扰。
该如何取得蓝鲸信任？
自己清楚自己油盐不进臭脾气，段翊当然也清楚，他怎
可能相信屈从或倒戈？
这定是在为难。
第二天上午，终于进入这座基地神秘地下工事。
与想象中遍地枪支弹药不同，间间隔离舱里只有穿着防护服研究员在忙碌。他们面前是各种各样化学仪器，联想到段翊想要得到那张铀矿地图，不禁打个寒颤。
停下脚步，问：“你想干什，你在研究核武器吗？”
“别这激动。”段翊好脾气地笑笑，“还没疯到去毁灭世界。”
仍然戒备地看着他。
“记得说过什吗，TCO要推翻旧规则和秩序。”
他说着话，手掌覆上后颈，似有若无地按按。
腺体创口已经长好，新生皮肉对于陌生触碰格外敏感。
“你也很讨厌alpha和omega之间不公平吧？”他问。
没有说话。
“凭什alpha天生尊贵，而omega只能任凭摆布呢？个自由平等世界，不该有这样性别差异。”他目光里流露出丝温柔，“看到你有勇气摘掉腺体，很欣慰，这说明们想是样。”
看来段翊不知道为什摘腺体。
想起国安局任务，眼神出现动摇，偏开头说：“只是不想再被信息素匹配度影响自己判断。”
“以后再也不会。”他说。
“什意思？”问。
“你不是问想干什吗，想让腺体和信息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腺体和信息素……消失？
差点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有病”。
omega平权运动进行几十年，还没有谁狂妄到说要消除所有人类alpha和omega腺体，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段翊竟然会有这样离谱想法。
“你不相信吗？”他手移到后脑勺，摸摸头发，“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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