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吧。”
终于不耐烦,“你带来这里到底要干什?”
段翊依旧很有耐心样子,说:“别急,先带你去参观。”
只好跟着他进去,路听他给讲哪栋建筑是干什用。路上时不时有两个端着枪保镖,昭示这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宁。
“这座基地主要进行生物药品研究,你刚才用药,也出自这里研究员。”
们停在座横桥上,对岸玻璃建筑里,几个穿白大褂人正在忙碌。
“为什告诉这些?”问。
“当然是希望你留下来。”他看着微微笑,“想你已经厌烦被束缚日子,那来给你自由。”
“自由?”没忍住笑出声,“个恐怖组织头目对个政。府*员说,给你自由。”
“恐怖组织这个定义非常武断。”段翊并不恼,“TCO想要推翻只是旧秩序和规则,民众在这里是无辜。况且小迟,你给政。府卖几年命就忘记自己原本是什吗?”
他俯身凑近些,“你是个杀手,杀手不需要对谁效忠。”
杀手……这个词又让想起曾经暗无天日那些年。
从有记忆开始,直在接受各种极端残忍训练,裴昀曾担心承受不住国家调查局刑讯手段,那时候没有告诉他,那些都曾是日常训练内容。
这就好比头养尊处优狮子担心只被猎豹追赶羚羊,羚羊它能怎办呢,它跑慢点就死。
还记得有段时间做种逼供常用药剂抗药性训练,随着用量天天增加,逐渐可以控制自己保持意识清明。但身体痛苦无法阻挡,于是每天都要清醒着感受四肢百骸巨大痛楚,然后再清醒着讲出连测谎仪都无法分辨假话。
毫不怀疑段弘想把变成个反人类变态。
那时候唯慰藉来自段翊。他会在每天深夜敲响房门,给送各种哄小孩零食和糖水,或者带去海边,陪躺在月光下享受难得安静和闲暇。
曾以为他最明白想要什。
现在他却站在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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