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山羊面色复杂地看着
，半晌叹
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挤出几个字：“完蛋玩意儿。”
午睡醒来，天色已经不早。
夏末
阳光温柔地穿过梧桐叶，将光斑投在身上。发呆盯好
会儿，才缓缓坐起来。
山羊已经在吧台后面准备收拾开张，他边哼着不知名小曲边擦洗酒杯，偶尔还随着旋律扭两下。
坐过去，跟他说要杯冰柠檬水。
他横眼：“嘿，看不见忙着呢，自己弄去。”
“韦伯议员婚外恋对象，那个omega小模特，其实是E国军机处派来间谍，你知道吗？”不急不缓地说。
山羊动作顿，“不知道。”
说完他放下抹布，殷勤地跑去给倒杯柠檬水，还多加勺蜂蜜，端到面前说：“展开讲讲。”
“没什
好讲。”喝大口水，午睡带来喉咙干涩终于得到缓解，“他身边那个助理，曾经是国际刑警通缉军火贩子，后来逃到E国被保护起来，你顺着查查，应该会有不少收获。”
“哦吼。”山羊眉开眼笑，“四百万到账。”
看着面前柠檬水，突然觉得它高贵起来。
“要卖情报抓紧，E国军机处已经准备召回他们。”喝完剩下半杯水起身上楼，“晚饭不用叫。”
楼上房间更像个密闭卡车车厢，四面墙壁挂满武器和装备，中间是个玻璃操作台，角落里放着张简单折叠床。
打开电脑，最后检查遍上午拟好离婚协议，签上电子签名发给裴昀。
协议中所有条款都是偏向他，净身出户，他没有理由不同意。
至于其他事情，等什时候不排斥见他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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