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定非要回特别行动处。”
不在乎这些,随口应:“听您安排。”
裴昀昨天离开后就没有再出现,他派程副官过来,步不离地在病房外守着,看起来像保护,实际更像看管。
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
段弘隐晦地向转达目前局势,大选将近,保守党韬光养晦两年,果然又准备重新和新党打擂台。
怪不得决定和裴昀离婚,段弘点都不反对,反而松口气样子。
对他们党争毫无兴趣,无论谁输谁赢,工作都是样。
没猜错话病房里有监听,段弘说话裴昀也听得到,这无疑又在们之间划道界限,暗示裴昀们两个已经彻底处在不同阵营。
段弘走后,拔掉输液管,从枕头下面拿出昨天从医生那里顺来手术刀,划开手臂皮肤,取出定位芯片丢进床头柜,然后走到窗边。
九楼,不太好办。
裴昀这人专给人添麻烦,他明知道要是想走,个程副官根本拦不住,他还多此举,非逼跳窗。
很久没做过这样高难度动作,不确定自己身手还在不在。
怕什来什,最后下前滚翻落地时高估自己膝盖,不小心扭下,疼得倒吸口凉气。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是裴昀电话。
按下挂断,顺便把手机也扔进垃圾箱。
离婚协议等签完再寄给他好,见面和通话暂时不需要。
现在只想个人安静待着,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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