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钱程远帮他打听出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
。
他收敛情绪，跟钱程远碰下杯，“你消息这
灵通，不去给公家做情报工作可惜。”
钱程远白他
眼，“风声就只是风声，还他妈都是事后才打听到，
要是早知道，肯定早就提醒你防备。现在这些消息是真是假还不好说，想要切实
证据，还是得靠警察。”
程景曜勾唇笑下，饮尽杯中酒敬他：“不管怎样，多谢。”
钱程远懒洋洋抿口酒，靠在沙发上说：“客气，反正抄底你们家股票也能挣笔。”
“+1。”孟浩给程景曜倒酒，和他碰下杯，“可是把老婆本都投进去，就等着您翻身，曜总。”
程景曜：“……”
话虽这说，但程景曜知道，这两人是在砸钱护盘，帮忙把股价抬起来，对已经缩水市记值来说可能是杯水车薪，但多少也能撬动点。
他又跟两人碰碰杯，领这份心意。
余霜见他们谈完，起身道：“正事聊完吧？叫他们拿蛋糕上来。”
孟浩忙道：“对对对，把寿星帽给咱们太子爷呈上来。”
程景曜轻轻踹他脚：“滚。”
众人失笑，气氛重新轻松起来。
叶云轻和旁边钱程远碰下杯，后者干半突然顿，“对，c传媒张副总之前包过个小明星，替他查过你和吞吞身世，还下场黑过你，好像说是你对家。”
对家？
叶云轻：“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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