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远远不够吧,听他以前朋友说,他这人刚出道时候挺心高气傲,这两年也不知道受什刺激,有点想红想疯,炒作拉踩无所不用其极,背地里也荤素不忌。”
“所以尝试从他角度推敲下他心理。”王潇道,“明明和你同届同班,同年出道,算是竞争对手,却又有过个莫名其妙CP,后来你飞冲天,心高气傲他却寂寂无名,想来心理落差就挺大,说不定还跟那些黑粉样酸你成绩都是靠钱买。”
“平日隔空喊话蹭你热度你也绝不回应,让他个人唱独角戏,估计这点也会怨你不近人情。录节目那天你不也挺冷淡?想必更加刺激他。”
“再加上这个时候你们之间差距已经够明显,他不能当面跟你硬碰硬,于是碰上吞吞遇到危险,他就选择视而不见,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程景曜、叶云轻:“……”
“潇姐。”程景曜语气微妙,“能揣摩出这种变态心理,你也蛮不起。”
王潇怒:“……拐着弯骂是吧?”
“没有,夸你有智慧呢,心理学大师。”程景曜继续阴阳怪气,报王潇刚才拿莫遥恶心他之仇。
王潇:“谢谢你啊!”
叶云轻忍俊不禁,露出丝笑意。
程景曜捏捏他手心,收起漫不经心表情,对王潇道:“既然他对有这多不满,绝不可能只是对吞吞有危险袖手旁观,说不定背地里还做别事,继续往深处查查。”
王潇也回归正经:“明白。另外还有个事,赵君……可能会被判刑。”
赵君买通节目组工作人员谋取私利那事儿被立案侦查,警察传唤他时候,也通知节目组和受害者监护人过去,叶云轻和程景曜都不方便,就让王潇派法务部律师去。
王潇:“张律师说他短短几天就瘦得脱相,整个人看着特别阴鸷抑郁,对收买工作人员事倒是不否认,但为什针对个小孩子却不肯说。”
“他这种属于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数额较大,少说也是三年以下。正好因为节目事闹得比较大,圈里这种风气背地里又很常见,警方估计是有意树典型,正风气,赵君不配合就有可能从重判,他辩护律师也焦头烂额。”
程景曜眼神微冷:“没工夫解他心路历程,就算他有千万个理由,也无法否认他就是个手段下作极端利己主义者,法律会教他做人。”
王潇:“嗯,张律师问们需不需要民事方面赔偿。”
“不需要——”话说半,程景曜扯着唇角冷笑:“要!为什不要?找他要精神损失费,捐给希望小学。”
王潇:“……好。”损还是你更损!
“那就没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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