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次,来次便住上好几日。不过最近几月来得迟。”金鲤鱼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那他都是由法海运功疗伤?”
听到薛青追问话,红鲤鱼表面依旧乖巧,但内心活动依然十分丰富。
哼,小妖,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是很关注法海大师嘛。
若是薛青知道这红锦鲤心理活动,必然是要恼羞成怒,然后给这红锦鲤个锤头让它当场昏迷。
他只是怕和那阴晴不定宁世子撞上罢。
金鲤鱼听到这问题呆瞬,反应过来后马上答道:“大人所有不知……其实宁世子疗伤,并非由法海大师负责。”
并非由法海……
“那外界传闻?”
“大约是外人瞎传罢,自从住持闭关,法海大人帮助宁世子运功次数,大约手就可数。”
金鲤鱼神神叨叨地解释,“其实大多是由念慈大师负责,但宁世子总是不大情愿。”
薛青又想到当初宁无恙求着法海运功模样,怪不得当初不直接去寺中,反而来到法海客栈来专门找法海运功疗伤。
据他看,这宁无恙绝对是个不简单。
虽然他是个纯种大直男,但是不代表他傻。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宁无恙绝对对法海有非同般意思。
薛青并不歧视,只是若是这人是宁无恙……
若法海还真愿意为这个宁无恙破清规话,那薛青只能感叹句法海眼光不好。
不过想到之前法海给宁无恙运动治疗时表现,至少法海眼睛是正常。
“大人还有想问吗?”金鲤鱼问。
“嗯……似乎没有。”薛青想想,暂时还没有特别想知道东西。
“那,能不能把放回去?”红锦鲤气若游丝。
薛青将十分有份量红锦鲤放回到池中。
装死红锦鲤到池里就立马恢复活力,飞快地窜远,游走前还用鱼尾巴打下薛青还来得及收回手。
金鲤鱼也紧跟着起窜走。
两条胖鱼这下如临大敌地躲在假山后面,根本不敢探出身。
不过薛青也失去兴趣。
夜晚风凉,前面阵胡闹后,现在才感受到凉意。
尤其是被池水打湿地方,阵风吹来,便冷得慌。
薛青迈出池子,拎着鞋袜便赶紧回房。
将身子擦净后,薛青整个人就躺到塌上。
腰间似乎被什东西硌到,薛青摸出来看,是法海之前给他留几本经书。
不知怎,这几本经书上还带着淡淡檀木香味。
薛青凑到经书上细细嗅嗅,确认这个味道确实和法海身上檀木香味别无二致。
回过神来薛青总觉得自己行为有些变、态。
趴在床上抵着法海留给他经书嗅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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