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下巴,给个用力吻。
人来人往机场,他好像点也不在乎别人眼光,吻很久才放开,低低地说:“自己在外面注意安全。”
呼吸被打乱,心脏怦怦直跳,脸也热得发烫,轻声说:“嗯。”
“不忙时候来看你。”
“好。”
宋禹川依然还是不舍,最后很小声地问:“你会想吗?”
“你好啰嗦……”
“想知道。”
看着他眼睛,许久,点点头说:“会想你。”
他脸上终于露出个浅浅微笑,在广播催促声中,最后吻下:“也会想你。”
这样分别,周后又经历第二次。
林雾秋比宋禹川平静些,临走前叮嘱照顾好自己身体,坐船出海定要多穿衣服。看得出他舍不得,哪怕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声音里低落还是藏不住。
“放心吧,保证下次见面时候定白白胖胖。”故作轻松地说。
林雾秋无奈地笑:“健康就好,哪敢指望你白白胖胖。”
他拥抱住,在额头烙下个轻轻吻:“那走,再见。”
“再见林老师。”这次主动说,“会想你。”
“也是。”
送走林雾秋,个人从机场回家,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夜景,除重获自由轻松外,心里竟然还有丝酸酸涩涩不舍。
虽然说人来人往是生活常态,但有人终究是不样。尽管只有二十多岁,人生似乎才刚刚开始,但已经隐隐有种预感,在往后人生里,很难再遇到像宋禹川或林雾秋那样爱人。
忽然想起那天时鹭对说:被爱是种幸运。
而有两份幸运。
几天后,收到林雾秋发来张图片,是他离婚证。
几乎是同时,手机上跳出宋禹川视频电话。接起来,镜头摇晃下,屏幕里出现他脸。
“喂,哥哥。”今天心情好,语气也轻松。
宋禹川大概不太习惯这个称呼,清清喉咙,不太自然地问:“今天出去玩吗?”
“嗯,和同学去逛集市,买个很漂亮八音盒。”
“什八音盒,能看看吗?”
“等下。”坐起来,拿着手机从客厅到卧室,翻转摄像头,给宋禹川看放在床头八音盒,“老板说是19世纪古董,其实也不太懂,不过听音色应该有些年头。”
边说边拧动发条,钢琴声缓缓流淌出来,里面两个小人也随着音乐旋转。
“这是什曲子?”宋禹川问。
“德彪西月光曲。小时候听爸爸弹过。”说。
电话那边安静半分钟,宋禹川问:“那久事,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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