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宋禹川舔舔后槽牙：“不知道是谁，昨晚叫得像只发_春
猫。现在吃饱喝足
，连喂饭人都不认。”
被他说得脸热，别开脸不肯说话。
“还没问你，”宋禹川把脸掰回来，“和谁学招数？”
被他盯着，故意说：“多练练就会。”
对视几秒，宋禹川忽然低头咬住嘴唇。
“唔……”
比起接吻，他更像是撒气，含着嘴唇又咬又啃，疼得鼻子
酸，拼命捶打他肩。宋禹川抓住手，动作终于慢下来。
他用舌头舔吻被他咬过地方，低声问：“疼吗？”
“嗯……”
“让你不听话。”
他嘴上这
说，却吻得越来越温柔耐心，细细地含吮嘴唇和舌头，不自觉作出回应，抱着他脖子，仰头送上自己嘴巴。
吻很久，宋禹川放开，额头抵着额头，低声说：“昨天裙子和丝袜，还有尾巴，雾秋帮你收起来。”
有点不好意思，含糊不清地说“哦”。
“你回答个问题。”宋禹川忽然认真。
“什？”
“尾巴和，还有林雾秋，你最喜欢哪个？”
他问完，耳根迅速烧红。愣下，心里好笑：“干嘛跟玩具比？”
宋禹川似乎也知道自己问题很羞耻，明明脸气恼，却要故作严肃地说：“想知道。”
他越是这样，越想招惹他。
勾着他脖子，手指缓缓滑进他领口，凑到他耳边说：“喜欢哥哥。”
宋禹川目光暗，问：“嫂子呢？”
“也喜欢。”慢慢地说，“起来最好。”
这近距离，清楚地看到宋禹川额角青筋凸起，身体某处似乎也有反应。抬起膝盖，不轻不重地碰碰他，问：“哥哥，你在想什？”
宋禹川看着眼睛，说：“想把你关在家里，绑在床上，让你直哭。”
他说得太认真，让人难辨真假，不由得后背凉，怀疑他真打算这干。
还好他很快移开目光，淡淡地说：“别这看，想绑你话，四年前就绑。”
敲门声适时响起，林雾秋推门进来，看见宋禹川压着，面露无奈：“让你叫人起床，你在做什？”
宋禹川撑着身子坐起来，面不改色地整整自己衣服，说：“他起来。”
看向林雾秋，故意做出委屈表情：“嫂子……”
“怎？”林雾秋温声问。
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林雾秋面前，抱住他腰，头靠在他肩上：“宋禹川想把绑起来。”
林雾秋愣下，抬手摸摸头发：“绑起来然后呢？”
“做那种事。”
用余光悄悄观察宋禹川，他听见告状，眼睛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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