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在朝些不可控方向发展。
林雾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像拆解件玩具那样取下手表、戒指、项链、耳饰。在从腰上解下条细细金属链条时,他眸光暗暗,食指勾着那根链条拎起来,端详片刻,说:“以为这种东西,只会出现在小狗脖子上。”
说完松手,锁链垂落下来,刚好落在脖颈。
林雾秋五指按着胸膛,缓缓滑下去,不轻不重地压压小腹,轻啧声:“太瘦。”
他按到膀胱,股热流涌上来,难耐地蜷起身子,小声呜咽:“别……呜……”
“怎?”林雾秋表面温声细语,手上却没有放松,“想要什,告诉。”
“想……”感到羞耻,甚至鼻子酸,“想,上厕所……”
林雾秋轻笑:“可以。”
从来没有当着别人面上过厕所。
如果不是现在醉得神志不清,就算憋死,也不会允许自己被林雾秋盯着做这种事。
水流不受控制地哗哗涌出,整个人终于松懈下来,瘫软在林雾秋怀里。
他稳稳把拦腰抱起,回到卧室放在床上,低声问:“舒服吗?”
觉得哪里不太对,因为他说这句话时候,手掌沿着后背缓缓抚摸,指尖似有若无地勾勒脊骨形状。
“不行,”出于本能抓住他手,“不……”
在认知里,就算要发生什,林雾秋也应该是下面那个。
何况并不想真发生什。
过去这些年,从不避讳对亲吻、拥抱以及各种亲密关系贪恋,但很少有更进步欲望。有时甚至怀疑自己不需要性,靠精神高_潮就可以获得满足。
所以当林雾秋抚摸时,种陌生而奇妙渴望从身体里缓缓滋生,开始不知所措,像两岁小孩第次尝到冰冰凉凉草莓味冰激凌。
刺激,新奇,甜腻。
想要更多。
“不什?”林雾秋柔声问,“翎翎,你今天好迷人。”
他手拥着腰,手抬起下巴和接吻。所有拒绝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攀着他脖子任由他掠夺。
他什时候变得这会接吻……用仅存点意识分神想,他和认识那个林雾秋好像不太样……
钟表滴答声。
布料摩擦沙沙声。
接吻时唇间舔吮声。
所有声音放大百倍,睁开眼睛,在微弱光线中,感到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
好像变成捧苍白雪,单薄柔软,消融在春天里。
如果头顶有面镜子,定能够看到自己咬红嘴唇和蓄满泪水眼睛。
开始后悔这样纵容他,他哄着叫小名,时心软,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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