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两米大床,想必就是他们婚床。
如果现在清醒,很乐意在房间里四处参观下。但又晕又累,只想回去瘫着。
“祁翎……”
宋禹川低声叫名字。
转过身,说:“你早点睡,走。”
“不许走。”
宋禹川说着,把抓住手腕。
不知道个喝醉人哪来这大力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脚底空,整个人嗵声栽进床里。
位置互换,宋禹川扣着手,翻身撑在身子上方,幽幽地盯着问:“你去哪?”
房间里没开灯,借着稀薄月光,看见宋禹川瞳色深幽,仿佛黑暗中捕猎狼。
不回答,他接着说:“你又想走。”
“想去无亲无故地方做你自己。”
“想摆脱。”
“是不是?”
……这都是什跟什?
沉默被宋禹川当作是默认,他眼神越来越暗,语气也渐渐冰冷。
“不许。”他说,“不同意。”-S.a.k.u.r.a-
“谁要你同意?”终于听懂他说什,用力挣开钳制,说,“莫名其妙。”
见要走,宋禹川把把推回去按在床上,猝不及防地提高音量:“说不许你走!”
被吓跳,随后心底生出股无名火,推开眼前醉鬼脚踹过去:“你他妈有病啊!”
宋禹川反应速度超出想象,不仅没有被推倒,还把抓住脚踝。
这下失去重心跌回床上,宋禹川提着脚往前拽,硬生生把拽到他眼前,连身上衣服都因为拖拽被卷到胸口,露出大截腰腹。
宋禹川目光暗,沉默很久,说:“有病。”
现在确定他醉。
腿被他提到半空,睡裤掉下来,露出小腿甚至没有他臂膀强壮,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折断。
怕他真这做,为保住腿只能拼尽力气死命挣扎:“放开,宋禹川!”
事实证明人潜能是无限,竟然真让挣开,混乱中好像还踹他几脚。
趁宋禹川吃痛松手,赶紧爬起来往外跑,刚跑出两步,身后扑上来个人拦腰把拖回去,带着起摔在地上。
还好有地毯,还有他垫在身下,不然屁.股怕是要摔碎。来气,不管不顾地用胳膊肘往后撞:“宋禹川你放开你这个神经病!”
腰上那条胳膊像铁打样牢固,宋禹川挨几下,终于忍无可忍,掀开翻身爬起来,说:“你闹够没有!”
气得话也忘说,脑海里唯念头只剩下“要弄死这傻.逼”,扑上去重重给宋禹川拳。
他被打得脸歪歪,脚下也个踉跄,再转头看时,双眼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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