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金雕的爪子上,随着金雕的动作微微晃动。宁知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无无无,无栖,池池池砚被抓了!你快看啊!池砚被抓了!”
众人抬头一看,好家伙,金雕爪子上的不是池砚还能是谁?!
大家面色一凝,眨眼间不悔剑已经出窍直冲云霄,傅敬舟和邵俊辰紧跟在池砚身后:“我们去追池砚,你们回去开飞舟!”
灵溪镇向西南方向前行百里,就到了雷泽边缘。雷泽中生长着巨大的榕树,百年分的榕树随处可见。
此时在一株大榕树下,坐着一大一小二人。年长那个头戴帷帽,轻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上扬的唇角和精致的下颚。这人没什么形象地靠在了榕树根上,身上的衣衫皱巴巴。他翘着二郎腿,低声哼着小调。
年少的那个是个童子,唇红齿白的孩童本该处于最爱热闹的年纪,然而这孩子却面色严肃不苟言笑。他怀抱一个有他半个身体大的酒葫芦,腰间别着桃木剑,小身体挺得笔直。
听到头顶的动静,童子抬头看了一眼:“师父,凌风回来了,带回来一条大蛇。”
年长的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晃着腿:“听出来了,它挺兴奋,那蛇不小吧?”
童子应了一声:“应当能吃饱。”
年长者满意地点点头:“吃吧吃吧,下雷泽之前吃得饱饱,到了里面才好做事。”
榕树的树冠上,巨大的金雕脚踩在金蛇身上,它烦躁地拍着翅膀,身边的树枝在翅膀的拍打下遭了殃,噼里啪啦断了一片。
这条蛇感觉不太对,金雕可是吃蛇的猛禽,之前逮住的蛇比这次大的多了去了。每次逮到蛇,它都会用尖锐的爪子穿透蛇的双眼,扎透它们的颅骨。这番操作下来,蛇就不再动弹了,而后它就能撕开蛇皮,品尝美味的蛇肉了。
可是今天这条蛇,滑不溜丢。金雕带着他飞了一路,累得够呛不说,到现在为止,它的爪子都没能剥下他的鳞片。
不服气的金雕张开嘴,用尖锐的喙去啄蛇脑袋。
“铛铛铛——”喙部和蛇头接触后,发出了金属相撞的声音。
奇特的声音引起了树下二人的注意,年长者掀开帷帽,露出琥珀色的瞳仁:“哎哟?”凌风这次长本事了,竟然捉回来一条灵蛇?不知道是谁家的灵蛇这么倒霉,遇到了凌风,这条小命可就……
这时二人听到头顶传出了,bao躁的声音:“你烦不烦?爷正在生闷气,懒得理你,你竟然还蹬鼻子上脸?!走你!”
一道灿烂的灵光闪过,金雕的身躯被狠狠击中。一声爆裂的响声后,金雕身上的毛四下飞散,可怜的雕从榕树上一头栽下,笔直地落到了地上。
年长者和童子对视一眼后,齐齐抬头看向了树上。树顶上,那条拥有紫色大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