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周烨没有反应，唯有脸色变
又变。
陈艳只当他被戳穿，
时不好意思承认罢，没有继续追问，意味深长地笑笑，坐回椅子。
周烨却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冲击是层叠
，带着无数似曾相识问句冲向他，浪浪地打过来。
他记得印象中有很多人跟他说过这句话，大学时候，他下篮球场，帮谢离拧开瓶盖，把水递给他，身边有很多人吹着口哨，说什
“对媳妇真好”，工作，和他们相熟人，会偷偷问他是不是弯。
他们圈子说实话，有点乱，男女朋友换得勤，互相介绍，出去玩玩是常有事，但他从来没有胡闹过，别人拉他去，他找借口推掉，有人就跟他开玩笑，说，是不是家里那位管得太严，他那时候是怎回答？
“当然，经纪人最大。”
他能听出来，所有揣测，都在说他并不直这件事，虽然只有亲近人会这说，但说人多，难免不好，他怕谢离知道不开心，就提醒这帮人，以后不要再说这样话。
就连贺然后来也不再拿这个开玩笑，直到年前，谢离决定离开，他喝醉酒，跑到贺然家里，整个人颓丧得像失魂儿，贺然特别严肃地看着他，说：“周烨，你这样不正常。”
不正常？好兄弟声不吭离开自己，难道就正常吗？
贺然特别烦地说句：“不是！你对谢离感情超过朋友界线你知道吗？”周烨当然听进去，但他不想听，他记得自己直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那多剧本，他清楚地知道有个词叫“排他性”，指对于件事物或者个人，有着与其他人不样占有欲，甚至是阴暗、极端。
他对谢离有种执念，抓心挠肺。
可周烨并不觉得只能对喜欢人有这种感觉，他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喜欢东西如果别人碰自己就会不开心，比如自己养宠物、比如自己使用东西、再比如自己在乎家人，于是，他对谢离定位，更像是家人，独占家人关心，是件很正常事情。
他有些迷茫，随着这年没见，这种迷茫被放大很多倍，他经常患得患失，失去从前和谢离相处时候坦然和淡定。
他看到全世界在眼前崩塌。
周烨不记得自己怎走回休息室，进门时候，他察觉到自己在找谢离，没看见他时候，心里是空。
为什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弯，为什所有熟悉他们人，都认为他们两个在起？
他忽然想到：
就像他演部电视剧，电视剧是否优秀，不是个演员如何演，而是观众对于这段表演怎想，如果所有观众都这认为，也就意味着，演员某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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