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予拉着郁霜坐在自己腿上,只手托着他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
这近距离,郁霜睫毛紧张地扑闪,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跳,仿佛随时要冲破身体禁锢。
他推住周慕予肩,小声说:“周慕予……”
周慕予没有告诉过郁霜,每次他叫他名字,语气都像是欲拒还迎撒娇。
没有人可以拒绝恋人这样,周慕予也不能。他身体微微顷,嘴唇碰到郁霜嘴唇。
记忆里温软触感伴随着奶油般甜蜜气息蔓延在周慕予口腔,他张开牙齿,像吞食块柔软蛋糕,轻轻咬住郁霜唇瓣。
怀里人发出低低嘤咛:“呜……”
周慕予假意松口,趁郁霜不备,舌头卷进他口腔,堵住他呼吸。
“唔……周……”
郁霜被吻得呼吸急促,因为缺氧,大脑开始变得昏沉。他抓紧周慕予肩,想要把罪魁祸首推开,面前胸膛和身后手臂却像铁样牢固而炽热,堵得他无处可去。
直到他被吻出眼泪,睫毛像沾湿鸦羽,周慕予才肯放开他。
重获自由郁霜低下头大口地喘息,胸膛起伏,像涨潮海水。周慕予扣着他后脑勺,额头抵住他额头,低声说:“霜霜。”
郁霜睫毛颤颤。
“爱你。”
郁霜还没有从那个汹涌吻中回过神来,听到这三个字,心跳不受控制地漏拍。
周慕予没有再问他是否爱他,郁霜并不傻,他明白周慕予意思。
——他妥协,他不再强求郁霜爱。
郁霜不知道这样妥协对周慕予来说意味着什,只是隐约有所察觉,在这刻,他真正抓牢周慕予心。
他好像胜利,又好像没有,因为他也赔给周慕予部分自己。
两人自然而然地从餐桌滚到床上,周慕予撑在郁霜身体上方,深深地看着他,问:“可以吗,宝贝?”
郁霜莫名紧张,脑海中闪过从前那些亲近画面,周慕予还没做什,他已经软成滩春水。
最后他很轻地点点头,说:“可以。”
……
翻涌情_潮几乎要将郁霜吞没。
房间没有拉窗帘,午后阳光直射进来,晒得人浑身发烫。郁霜觉得自己好像变成柏油马路上滩融化雪糕,周慕予却说他像花瓣上蜜。
花瓣上怎会有蜜?郁霜分神想,周慕予真是个俗气男人。
两人从午后痴缠到傍晚,周慕予如同头不知满足野兽,忍饥挨饿半个月终于抓到只猎物。郁霜怀疑他前些天不眠不休都是假,否则体力怎会这好,害得自己叫哑喉咙,腿酸得合不拢。
中间几度,妹妹以为周慕予在欺负郁霜,跳上床扒着周慕予胳膊又抓又咬,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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