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予真喝醉。
据季骞说这是他第次看到周慕予喝醉,就算是年轻时最爱玩那几年,周慕予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明显醉意。
“结婚男人就是不样哈,”季骞故意打趣郁霜,“以后们还能叫他出去泡夜店吗?”
郁霜还没回答,周慕予便皱着眉头对季骞说:“别逗他。”
“哟。”季骞阴阳怪气,“说句话都不让,那你可要把你老婆看紧。老夫少妻,以后有你担心时候。”
话糙理不糙。不用以后,现在就有人虎视眈眈。
今天严放和严家二老也在,场婚礼,严放从头到尾只看郁霜个人,心里想什全都写在脸上。
这是郁霜第次在这多人正式场合露面,除严放,不少人都盯着他看。郁霜开始有些不自在,后来慢慢就习惯。像周慕予说,跟他在起,以后少不要出席这样场合。郁霜是时候要熟悉自己新身份。
宾客散去后,郁霜陪周慕予上楼休息。
婚房也是精心布置过,花烛、鸳鸯枕、龙凤被,甚至床上撒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都有,郁霜看见这些不免又羞红脸,想起周慕予说让他生孩子话。
周慕予也看到,眯眯眼,说:“老人迷信,别往心里去。”
他坐到床上,拉着郁霜手把人拽进自己怀里,困在双腿之间,抬起头说:“不过……你屁股这圆,看起来像是很会生样子。”
“你胡说什……”
郁霜知道周慕予醉,他语速比平时慢,眼神也有点漂移。
之前明明听说醉人起不来,但郁霜被周慕予夹在腿间,碰到某个地方,显然感觉到是有变化。
“你,”郁霜有点拿不准,“你到底醉没醉……”
“怎?”
“你醉怎还可以……”
郁霜眼睛悄悄往下瞄,周慕予当即明白什意思,闷声笑笑,翻身把郁霜放倒在床上,困在自己身下。
“想睡你,什时候都可以。”
“……?!”
“没听过那句话,春宵刻值千金。”周慕予不紧不慢地说,“洞房花烛夜,这辈子可能就这次,不能浪费。”
床上龙凤被光滑而柔软,大红绸缎衬得郁霜肤白如雪,落在周慕予眼里,惹得他目光更烫。
郁霜在这样滚烫目光中渐渐融化,像床头燃烧喜烛,滴滴变成流淌暧昧红。他还穿着那身纯白西装,白山茶样开在满屋红色中,等待着被人剥下圣洁外衣,露出饱满果实。
周慕予声音染上情_欲,低沉而沙哑:“宝贝,你今天好漂亮。”
郁霜何止漂亮,他简直动人心魄。
周慕予忍天,终于能够亲手解开他纽扣。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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