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这好哄?”
郁霜没有说话,身子前倾抱住周慕予脖子,靠在他肩窝。
他呼吸温热而轻柔,拂在周慕予皮肤,像小动物绒毛。抱会儿,他小声说:“也想去游乐园玩。”
“谭律明没有带你去过?”
这句话问出口,空气忽然静下来。
照理说周慕予并不在意谭律明如何,之前也很少想起郁霜这位短命前金主,但今天很奇怪,竟然想也不想地问出这句话。
沉默几秒钟,郁霜摇摇头:“没有。”
周慕予回过神,不自然地换语气:“等你身体恢复,带你去。”
“嗯。”郁霜更紧地抱住他,“谢谢先生。”
话题轻描淡写地揭过,像什都没有发生过样。
两人起下楼,郁霜饿天,吃饭比平时快。喝完碗粥之后,又眼巴巴地看着周慕予,问:“再要点可以吗?”
今天粥完全是按照郁霜口味煮,听他这说,周慕予自然答应:“嗯,帮你盛。”
不过医生说过不能次吃太多,周慕予只给郁霜盛半碗,然后把烤箱里苹果端出来给他吃。
吃完饭又吃药,郁霜说想看电影。
周慕予家楼上有间电影房,在郁霜来之前几乎是闲置,因为郁霜每天在家有大把时间,电影房渐渐成他专属,差不多每天都要泡在里面两个小时。
周慕予还有点工作要处理,等下要打个越洋电话,便让郁霜先上去。郁霜走后,他在客厅打电话,阿姨出来收拾餐厅和厨房,等他打完准备上楼,阿姨忽然叫住他,犹豫下,说:“今天上午出去买菜回来,看见辆没见过车。”
周慕予皱皱眉:“什车?”
“辆银色宾利,进来时候,它正从院子里出去,车上人没有看清。”
银色宾利……
范围太笼统,周慕予时想不到是谁。那个时候郁霜在家,有陌生人进来话,他应该是知道。
但他今天并没有提过这件事。
“知道。”周慕予说。
见他要走,阿姨又叫住他:“欸,先生。”
“什事?”
“小郁他……回来时候,他看起来不太好。如果可以话,您问问他。”
“嗯。”周慕予点点头,面色稍缓,“去看看,别担心。”
周慕予没有立刻上楼去找郁霜,而是先回书房打开电脑。
大门外有监控,查到是谁并不难。周慕予选中个大概时间,拖着进度条往后拉,终于在某刻看到阿姨说那辆银色宾利。
按下暂停,秒秒看过去,没多久,屏幕里出现驾驶座上人。
是蒋文珂。
监控里画面映在周慕予没有情绪眼睛里,他目光暗暗,放在桌上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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