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
？”
“臭。”
“
懂，你对女人没兴趣。”季骞
副讨打
样子，“那真没辙，这儿全是直男。”
周慕予忍无可忍，把推开季骞：“滚开。”
“唉，别生气呀……”
好不容易消停会儿，季骞观察着周慕予脸色，又凑过来：“上次那事儿，解决没？”
“什事？”
“听说那几家快被你整死。你下手是真狠啊，这对付他们你得扔多少钱？”
周慕予放下酒杯，淡淡地说：“扔得起。”
季骞咂摸下，点点头：“也是，把他们耗死，最后你坐收渔翁之利，这招铲除异己玩得不错……诶对，那小玩意儿呢，还好吗？”
“好多。”
“啧，是没想到，你竟然还留着他。”
季骞语气轻飘飘，仿佛郁霜是个物件。放到以前周慕予不会在意这些，但今天莫名觉得这句话刺耳。
然而酒吧光线昏暗，季骞没有注意到周慕予脸色变化，仍然自说自话：“这事儿说到底跟你没什关系。你要是喜欢他，留着也就留着。你要是不喜欢他，只是因为愧疚才养着他，觉得也没必要。反正气也出，该给补偿也给，你说是不是……”
旁赵沅终于忍不下去，趁周慕予生气之前打断季骞，把他拉到边，“你喝多吧你？”
季骞脸不解：“没喝多啊。”刚说完，转头看见周慕予沉着脸，立马改口：“啊，啊，好像是有点喝多，歇会儿，歇会儿……”
赵沅这段时间直没敢往周慕予眼前凑，为郁霜准备大堆补品也被拒绝，周慕予在电话里说“他是受惊吓不是坐月子”，句话堵得赵沅老脸通红，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好不容易今天朋友攒局，周慕予赏脸赴会，赵沅终于有机会当面道歉并表达对郁霜关心和愧疚，总算是把周慕予哄舒坦点，他生怕季骞这个碎嘴子又把人惹毛。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什也不懂。”
赵沅边赔笑边给周慕予递根烟，周慕予接过，就着赵沅手点燃：“就抽根。”——今天身上已经沾很多乱七八糟味，再多抽点烟，等下回家又要洗好久。
赵沅心领神会：“明白，嫂子不喜欢闻烟味。”
赵沅谄媚样子和这声“嫂子”叫得旁季骞愣住，更离奇是，周慕予竟然没否认。
“不是，嫂子是什意思啊？”
季骞又凑上去，周慕予看他眼，说：“老赵开玩笑。”
“噢……”
淡青色烟雾从周慕予指尖缓缓飘散到空气中，赵沅趁他心情还不错，大着胆子问：“有个问题直好奇。要是那天真是那什，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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