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有眼力见儿，不吵不闹，乖乖坐在
旁给周慕予递烟倒酒。
周慕予今天本就是来买醉
，喝完便直接上楼睡
。银港楼上有间套房常年为他留着，几乎快成他第二个家。
隔天早上，周慕予被生物钟叫醒，翻身摸到被窝里副不着寸缕年轻身体。宿醉醒来头痛令他有些烦闷，昨晚发生事也记不清，只隐约记得有人伺候他脱衣服睡觉，至于别应该是没有，周慕予对自己身体有数。
身旁人缓缓转醒，抱着被子跪坐起来：“周少，早。”
他看起来比郁霜高些，鼻梁和眉骨也更挺拔，多几分少年气。
周慕予随口“嗯”声，抬手揉揉自己太阳穴。男孩识趣地跪过来为他按摩，轻重缓急刚好，像是专门学过。
“多大？”周慕予问。
“二十岁，在读大三。”
“嗯。”周慕予闭上眼睛，过会儿头痛缓解，他睁开眼，说：“留着吧，回头
跟你们老板说。”
男孩愣下，对周慕予微微鞠躬：“谢谢周少。”
周慕予上午有个会要开，原本准备在银港洗个澡换身衣服直接去公司，临想起有份重要文件放在家里。
在自己回去取和叫助理去取之间，周慕予略思索，选择前者。
于是他干脆回家洗澡换衣服，急匆匆离开银港才想起，忘问刚才那个小鸭子名字。
算，不重要。
周慕予不在家，郁霜睡在自己小卧室，早上醒来之后继续窝着赖床。
周慕予在外面过夜，大概率是有人陪。郁霜希望他洗干净再回来，否则闻到不干净味道，他会不舒服。——是生理性不舒服，就像当时目睹谭律明和别人做_爱样。郁霜有时希望自己鼻子不那
灵敏，因为周慕予注定不会是洁身自好人。
正想着，房门从外面推开，郁霜转过头，看见本不该在这时回家周慕予。
周慕予仍然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衬衫皱皱巴巴。
他回来先去主卧，没看到郁霜，想便知道小家伙又藏在自己小卧室，找到这里，果然看到郁霜刺猬样团在被子里，听到声音冒出个头，脑袋上翘着几缕不听话头发。
郁霜呆呆地坐起来，眨眨眼睛：“您怎回来……”
周慕予走到床边，弯腰摸摸郁霜脑袋：“回来取点东西。”
在他靠近同时，郁霜闻到丝不该属于他味道，还好，周慕予接着说：“你睡吧，去洗个澡。”
“嗯。”郁霜乖乖点点头，“等您。”
周慕予去洗澡，郁霜松口气，重新躺回被窝里。他不知道要不要用之前对付谭律明方式对付周慕予，毕竟周慕予不像谭律明那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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