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问题最是敏感和棘手,程景文再八面玲珑巧舌如簧,此时也不敢随便乱说话,憋半天只憋出句:[你生病也是因为知寒吗?]
[不是。]
[哦。]
又过会儿,程景文问:[知寒为什离家出走不愿意见你?]
段珣:[很复杂原因。]
[去找你见面说?]
[找个地方吧,过去。]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在公司附近间小咖啡馆,角落里安静无人位置。
程景文身上还穿着上班时西装外套,段珣看见,问:“这晚还在公司?”
程景文哂:“当然,不努力加班,怎能让你安心当甩手掌柜,门心思哄你家小公主?”
段珣听出程景文话里揶揄,但提不起兴致反驳,反而有几分失落:“但还是让他伤心。”
伤心……
这两个字听起来别有深意。程景文咂摸出丝不对劲:“你和知寒……是不是发生什?”
段珣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沉默着垂下眼帘。半晌,淡淡开口:“不想再和他做兄弟。但是好像搞砸。”
“不想做兄弟,”程景文眉头皱,“你意思是?”
段珣点头:“嗯。”
“你父母能同意吗?”
程景文不愧是见多世面人,句话点中要害。
段珣眼神暗暗,说:“不同意。”
“所以知寒离家出走?”
段珣默认。
这下连程景文都说不出话来。
段珣目光落在桌上咖啡杯,说:“做些很难被原谅事,所以知寒不愿意理。”
程景文好奇追问:“什事?”
段珣抿紧嘴唇,不愿意再说。
开导段珣这样朋友,对程景文来说比谈成单几个亿大生意要难得多。他努力梳理段珣说话,试探着问:“知寒不会还不知道你喜欢他吧?”
“喜欢”这两个字从程景文嘴里说出来轻而易举,却让段珣心如春夜惊雷般震。
他从来没有想过,对沈知寒说出这两个字。
看段珣这样反应,程景文心里有答案,端起咖啡杯,默默叹口气:“不知道也好,不知道还有做兄弟余地。”
段珣摇头:“没有。”
“什意思,知寒对你表白?”
“没有。”段珣低下头,“在知寒心里,也许永远只是哥哥。”
程景文愈发摸不着头脑:“他只把你当成是哥哥话,为什还要离家出走?”
无论是沈知寒醉酒那晚发生事,还是后来汤韵对沈知寒说话,都是不能对外人说家事。
段珣清楚流言蜚语会对沈知寒造成怎样伤害,所以哪怕是程景文,他也不能对他说任何可能影响沈知寒名誉事。
“总之是不对。”沉默许久,段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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