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哥哥。
所以他无视段珣否认,继续问:“你为什不喜欢贺霆,因为他是朋友?”
“知寒……”
“你也不喜欢程景文来看。”
沈知寒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又想起之前那个猜测。
“你想太多,知寒。”段珣打断他思路,弯下腰来把温水和药端到他眼前,“乖,先吃药。”
“不想吃。”
雨——
覀——
“不可以。”
沈知寒有点气恼,抬起头眨不眨地看着段珣眼睛,说:“那你回答。”
段珣没有说话,沈知寒也不催,就这静静看着他。
对视半晌,段珣终于败下阵来,叹口气:“不是不喜欢他。是你对人太没有防备心,所以要替你警惕些。”
“防备心……?”沈知寒皱皱眉头,“不定比他有钱,也没有他有名气,他会图什?”
段珣目光很深:“人和人之间,除名利之外,可图东西有很多。”
“比如呢?”
沉默许久,沈知寒等不来段珣答复,闷闷地从他手中接过药片和水,大口全吞下去。
“知寒。”段珣下意识地阻拦。
沈知寒已经咽掉,但咽得很困难,苍白脸因此涨得发红。段珣连忙去拍抚他后背,又担心又焦急地责怪:“胡闹,噎到怎办?”
沈知寒咳嗽几下,没有说话。
两个人之间莫名有种别扭,过会儿,沈知寒脸色慢慢恢复正常,摇摇头说:“吃完。你回去吧。”
“知寒……”段珣欲言又止。
沈知寒低着头,不想理他。
段珣总是这样,无微不至地呵护他,却不肯对他说真话。
沈知寒心里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说东西,即便是他和段珣这样亲密关系,也无法做到毫无保留地坦白。
所以他不可以直强迫段珣,如果段珣真不想说,那就算。
——沈知寒劝自己说。
段珣却没有离开意思,把水杯放到旁,默默看着沈知寒。
半晌,他叹口气,温声开口:“知寒。”
沈知寒抬抬眼帘,没有应声。
“哥哥答应你,以后对你朋友好点。好不好?”段珣好声好气地对沈知寒说。
根本不是对朋友好不好问题……
沈知寒微微蹙起眉头:“你知道在意不是这个。”
“承认,有点太小心,担心你被陌生人伤害,所以总是这样草木皆兵。”段珣边思忖着如何措辞,边说,“不只是名利问题,还有你真心、你感情,都是比钱财更宝贵、更不可以伤害东西。”
他语速很慢,深深地看着沈知寒,满心满眼都是对沈知寒爱护。
面对这样段珣,沈知寒没有办法再继续苛责,他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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