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愣怔地看着对面脸复杂段诚远。
见他这样,段诚远只好不情不愿地挑明说:“男人问题。”?
这次段珣听懂。
因为太离谱,他甚至忘反驳。
这样反应落在段诚远眼里无异于默认,只见这位年近六十中年男人面露沉痛,望着自己儿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将所有话语都化作声沉重叹息。
段珣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段诚远误会,站起来说:“没有。”
段诚远只当他脸皮薄,又叹口气:“没关系,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不是,真没有。”
——他怎可能有问题?
他每次抱着沈知寒睡觉,都会……
更别说上次在奶奶家,他在沈知寒用过浴室里洗澡,进去面对满屋体香差点把持不住,明知道沈知寒在墙之隔卧室等他,他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最后过很久才出去,差点让沈知寒起疑。
还有第二天晚上沈知寒喝醉后粘着他睡,他因为身体反应夜未眠,都能证明他是个正常男人。
但是这些不能告诉段诚远。
是什时候开始,段珣已经记不清。
大约是沈知寒大学离开家之后,段珣每次去看他,因为当时沈知寒住处只有间卧室,两人只能睡在同张床上,久而久之,段珣发现自己会因为和沈知寒肢体接触产生反应。
这很难用本能生理现象解释,因为段珣从来不会对其他异性或同性有反应。
二十岁出头沈知寒像朵高贵纯洁白色郁金香,任何对他欲望都透着种渎神般邪恶。
起初段珣很难原谅自己对从小看着长大小公主产生亵渎,后来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于是渐渐开始学着压抑欲望,并尝试寻找合理理由。
——沈知寒那漂亮,皮肤那柔软,浑身都散发着芬芳。
没有人能够对他坐怀不乱。
他当然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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