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臭，他要洗漱完再睡。
钟见云就把他放到沙发上，好声好气道：“
去放洗澡水，你乖乖坐着等。”
“嗯。”李元阳重重点头。
钟见云揉下他
头，之后转身去浴室。
李元阳偷偷看他背影，确认他不在卧室之后，就立刻拿出手机。
李元阳眨眨眼，用不太好用手指，在浏览器里删删改改地打下
行字——男人和男人第次会疼吗？
各种回答众说纷纭，但总结下之后就是，只要钟见云小心点，李元阳就可以不疼。
李元阳暗暗点头，又搜「男人和男人第次要准备什
」？
这回回答就更多，李元阳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好多词也看不太明白。
“哥？”钟见云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李元阳吓跳，立刻熄灭手机抬头看他。
钟见云蹲下来看他，好笑道：“吓成这样，偷偷看什呢？”
“没看什呀。”
“是吗？”
“嗯！”
钟见云也不逼问，只温声道：“水已经在放，你要先去刷个牙吗？”
“好。”李元阳倏地起身，身形却又晃。
钟见云就直接把他抱起来带到浴室，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李元阳：“”救命，这感觉怎这羞耻？
钟见云给他挤好牙膏，之后把牙刷递给他，李元阳就接过来乖乖刷牙，钟见云也拿另个新牙刷刷牙。
两人沉默着，浴室里只有浴缸里放水声音，和他们刷牙声响。
这感觉新奇而暧昧，不断冲击着他们两人心。
刷完牙后，李元阳就小声道：“自己洗就行。”
“不放心。”钟见云是真不放心，生怕他把自己淹死在浴缸。
李元阳却开始紧张，脸也更红。
钟见云小小年纪怎玩这花啊！还要和他起洗澡！这是可以有吗？！
“哥？”钟见云牵起他手，笑道：“你怎？”
喝酒李元阳怎比平时还懵，还可爱呢？
李元阳快速瞟他眼，之后小声道：“你锁门吗？”
“不是自动落锁吗？”
“对哦。”李元阳手指无措地抠着衣摆，又道：“那、那你把浴室门也锁上吧。”
钟见云怔，心跳忽然就快。
“哥。”他轻声叫他。
李元阳就垂着头，看都不敢看他，羞耻道：“、第次，这样、会有点安全感。”
钟见云觉得自己像被什劈中样，三魂七魄都被李元阳句话带走半。
他把李元阳从洗漱台上抱下来，之后带着他去锁上浴室门，又走回来，慢慢把李元阳放到浴缸边缘。
自始至终，李元阳连头都没敢抬。
他们今天都穿西服，外套在外面时候就已经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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