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时候,他发现自己腰腹像是被什封印竟然无法动弹。正当他试图翻身时,床边传来小心翼翼声音:“少爷?”
颜惜宁这才发现白陶正蹲在床边,他翻身便惊动他。
见颜惜宁醒来,白陶眼中立刻蓄满泪水:“哇——少爷!”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嚎第二句,严柯声音便传过来:“闭嘴。”白陶“嘎”声把哭嚎声憋回去,他泪汪汪蹲在床边伸着手想摸颜惜宁,可当手快要触碰到颜惜宁时,他又缩回来。
颜惜宁笑道:“没事,你怎来?”
白陶哽咽道:“听说少爷受伤,王爷特意允许小人来照顾您。少爷您饿吗?小人给您炖鲫鱼汤,炖得可好,奶白奶白。”
白陶边说,眼泪像断线珠子哒哒落在床沿上。颜惜宁抬手摸摸白陶头发:“没事,你看不是好好?就是你怎突然这……生分?”
之前白陶在他面前特别放得开,怎他才离开两天,白陶自称已经从“”变成“小人”?他好不容才让白陶唤他声大哥,现在又成少爷。
白陶挂着泪道:“管家教育小人,说尊卑有别,小人不该仗着少爷对小人好就不知礼数。”
颜惜宁:……
白陶见颜惜宁面色复杂,他关切问道:“少爷,您是不是身体疼?小人熬好药,这就给您端来。”
颜惜宁放弃挣扎,无奈捂脸:“白陶啊,不反对你喊少爷,但是不要用敬语!”他鸡皮疙瘩都起来。
颜惜宁并没有人人平等思想,他之所以对白陶好,是因为白陶是唯个对原主好,也是对他全心全意人。加上白陶还是个孩子,他不希望白陶在拥有个苦哈哈童年之后还要经历卑躬屈膝少年时代。
白陶连连点头:“好!少爷说什白陶都听。少爷你饿吗?给你盛鱼汤去?”
颜惜宁刚想说什,就听轮椅声传来。循声看去,只见姬松正绕过屏风向着床边滚来。颜惜宁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刚动弹他就像翻身失败乌龟样重新躺平。
这也就算,腰腹上酸痛让他出现生理性泪水。口脏话卡在喉咙里,颜惜宁酸爽至极。等到腰腹间酸痛过去,他才郁闷开口:“怎?”
御医不是说只要好好修养就没事吗?他睡得这香,怎感觉还严重呢?
姬松不缓不急道:“虽没有伤筋动骨,但皮肉伤得不轻,太医说你需要静养。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在听松楼住着好好养身体。”
颜惜宁个头两个大:“别别别,你看在你这里,肯定会影响你工作和休息。要不你还是放回闻樟苑吧?闻樟苑挺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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