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明明应该是热闹
圣诞节，但家里诡异宁静。
傅之珩和沈南屿都不敢大声说话，就算撞见对方也只当没看见，吃早餐时
和傅之珩坐
边，沈南屿坐对面。傅之珩埋头吃饭，就算碗里馄饨是沈南屿煮，他也没有提任何意见。而沈南屿总是有意无意地悄悄抬头看，只当没接收到他目光，自顾自拿手机发消息。
早上起来斟酌很久，决定还是先不直接问医院医生，而是把昨天拍那张照片发给
个学医朋友。但他可能在过圣诞，直到刚才才给回消息，问：“谁药？”
“这个不重要，你先告诉这是什
药。”打字。
“哦，倒也没什。”他说，“你可以理解成种比较温和速效救心丸。”
速效……救心丸？
所以……
愣几秒，缓缓打字问：“你意思是，它是治心脏病？”
“yep”
“也不能说治吧，它治不好心脏病，只能缓解些突发症状”
“比如熬夜和劳累带来心律失常、心肌缺血，还有心脏病早期胸闷气短、心绞痛”
看着屏幕上对话框，时陷入茫然。傅之珩到底是像他说没休息好不舒服，还是有心脏病早期症状？
如果是没休息好，他为什要骗说低血糖？他自己吃药，他定知道是什。
正想着，忽然道白光划过脑海——傅伯父今年病危住院，就是心脏病。
不自觉攥紧手机，掌心出层薄汗。抬头看向傅之珩，他浑然未觉，发现看他才转过头来，问：“怎宝贝？”
摇摇头，“没事。”
他看眼碗，“吃不下？”
早餐几乎没动，现在更没心思吃，只好嗯声说：“不太饿。”
沈南屿也抬头看，面露忧色，问：“不合口味吗……”
心里想着别事，敷衍地对他笑笑说：“没有。”
说完继续低头给医生朋友发消息，问：“这个药安全吗，有没有副作用？”
“安全。”那边很快回答，“目前没有发现特别严重副作用。”
放心点，回句“知道谢谢”放下手机。
现在基本可以判断，如果只吃这种药话，傅之珩应该没有什大问题，但联想到傅伯父病，不敢松懈，想想起身说：“去打个电话。”
桌上两人同时看向，表情都有些懵，不过谁都没敢多问。
去书房拨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传来道沉稳声音：“小时总。”
“嗯。”开门见山，说：“帮查下之珩这半年体检记录。还有所有看病记录，只要是见过医生，都要知道。”
“这……”那边难得露出犹豫，“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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