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屿眼巴巴地看着,意图不言而喻。
又好笑又无奈,弯腰凑近他脸轻吹口气,没有料到是,他忽然往前送,让自己脸颊碰到嘴唇。
“这下不痛。”他露出个得逞微笑说。
“……你几岁?”问。
“二十岁。”他回答。
忽然想到什,说:“记得你前段时间还是十九岁。”
“因为过生日。”沈南屿笑容淡淡,带着点不易察觉怅然,“在你订婚那天。”
订婚那天……
“抱歉……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不,你有。”沈南屿摇摇头,认真地说,“你给最好礼物。”
知道他说是什,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确实比礼物更加难忘。
“而且也吃到蛋糕,是你准备。”他说。
蛋糕……?想起来,是那天随手决定草莓慕斯。
他这容易满足,反倒让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对他勉强笑笑说:“饭后甜点算不上蛋糕。”
“没关系,对来说足够。”沈南屿看着,眼睛依然干净明亮,就好像年岁增长,并不会让他变成个复杂大人。
想起隔壁街区有家好吃蛋糕店,看眼窗外天色,趁天还没黑,对沈南屿说:“们去买蛋糕吧。”
他愣下,不太敢相信样,试探着问:“给吗……?”
“嗯。”点点头,“给你过生日。”
们两个没有开车,散步走十几分钟到蛋糕店,买个两个人吃小蛋糕。
蛋糕店楼上有露天座,过下午茶时间,上面人并不多。和沈南屿挑个视野好位置,把蛋糕放在中间。
蜡烛点燃跳跃起闪烁小火苗,暖色烛光映照在沈南屿脸上,让他目光看起来格外温柔。轻声给他唱首生日快乐歌,然后他闭上眼睛认真地许下愿望,口气吹灭蜡烛。
“许什愿这久?”问。
沈南屿看着,眼里带着笑意,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
然而过会儿他又像是忍不住透露样,说:“都是和你有关。”
“都?”故意揶揄说,“这贪心哦。”
沈南屿知道开玩笑,也笑着说:“可能比你想还要贪心。”
们两个分蛋糕,虽然不太嗜甜,但因为是他生日,也陪他吃整块。
下午天气放晴晒干潮湿水汽,现在夜幕降临,空气又重新冷下来。吃完蛋糕,们两个沿原路回去,路上沈南屿不露声色地牵起手,没有拒绝。
路灯下影子变长变短又变长,安静街道上,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他手不像傅之珩那硬朗,皮肤有点薄,关节也很清瘦,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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