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玩偶。”
“是啊。”沈南屿露出微笑,“也没想到这大个。”
说着他从纸袋里掏出永生花给看,说:“猜你会更喜欢这个。”
玻璃罩里玫瑰精致到极致,每片花瓣展开弧度都恰到好处,原本疑惑为什会是红色玫瑰,又想起演出曲目,忽然能理解。
宿舍楼下人来人往,无意中抬头,看见不远处几个结伴回来小姑娘正意味深长地往这边看,不小心撞上目光,又飞速转过头欲盖弥彰地大声说话。再环顾四周,往这边看人有不少。
沈南屿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不在意,目光始终淡然。
怕他被人误会,收起永生花说:“谢谢,很喜欢。”
“那们走吧,”他抬手看眼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开始。”
演出广场在市中心,沈南屿会开车,主动承担起司机角色。坐在副驾终于有机会仔细看那两件纪念品,发现玩偶胸前有块小小铭牌,印着当时座位号。
会给观众发纪念品演出很多,这用心倒真很少见,如果是恋人起去看话,大概会终身难忘吧。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傅之珩,换做是他,可能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不值钱小玩意。
和沈南屿到广场时候,四周已经聚集不少人。今天出来赚猫粮是位钢琴手和位小提琴手,两人演奏间隙看到和沈南屿,远远向们两个点头微笑致意。
沈南屿往地上礼帽里投张纸币,有样学样,也投张。
“们这样,算不算是托?”靠近他低声问。
“怎会,”沈南屿忍着笑意回答,“离开学校乐团,们只是普通观众。不过你扔张百,看起来就有点像托。”
夜风习习,广场上多是饭后散步中年人和出来玩年轻人,沈南屿整个人都很放松,面带微笑地为讲解他们现在演奏曲目,说这是某位隐居在奥地利年轻音乐家为他爱人写生日贺曲。
“可能这就是学艺术好处,说不出口话,可以画在画里,写在曲子里。”他说。
转头看向他,问:“你也写过吗?”
“写过。”沈南屿微微垂眸,看着说,“只是还没有机会送出去。”
看来爱情这种恼人东西,不止牵绊着他追求者们。
笑笑,说:“会有机会。”
不知不觉们两个在广场上待很久,直到阵夜风吹来,空气中泛起凉意,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
沈南屿看出什,问:“要回去吗?”
点点头:“嗯,不早。”
车停在广场另头马路对面地下停车场,和沈南屿起走过去,快要到路边时候,看见路灯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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