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去年在附近做家教,每周都会来次。”
“你做过家教吗?”问。
“嗯,教初中物理。其实拿奖学金已经够学费和生活费,但是每年乐器养护要不少钱,所以平时会多做点兼职。”他说。
说话时他仍旧淡然从容,完全不因为缺钱这件事生出任何窘迫。就像现在虽然坐在破旧小面馆里,四周是嘈杂人声和飘散油烟,他也依然干净凛冽,像初春森林里融化雪。
很快老板端两碗面上来,沈南屿给点据说是招牌番茄牛腩面,自己要碗菌菇鸡汤面。起端上来还有几样小菜,卤豆干、溏心蛋和凉拌素什锦。
食物味道并没有多惊艳,但这样氛围少有。店里环境逼仄,和沈南屿低头吃饭时几乎能碰到对方,沈南屿说老板夫妻二人都是外地来,小孩得种难治病,不得已留在这里边看病边开店赚钱。
“附近居民知道他们过得辛苦,所以平时都尽可能来光顾。”沈南屿目光中有淡淡惆怅,“治病是个无底洞,医生都劝他们放弃,他们直不肯。”
忽然想起他讲过自己身世,犹豫下问:“你……”
沈南屿愣愣,反应过来什,微笑道:“其实还算比较幸运,虽然父母不在,但遇到很好院长,后来又有好心人资助上学。”
默默记下沈南屿说那种病名字,准备回去让助理问问。
们两个吃饭时,店里客人直往来不绝,看得出生意很好。离开前老板还送沈南屿个大石榴,说是老家寄来。沈南屿转手给,微笑着说:“给你吧。”
老板憨厚地笑笑,说:“今天不巧就剩这个啦,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您太客气。”沈南屿说。
走出小饭店天色已经很晚,弯新月高悬在天上,仰头呼吸口夜晚清凉空气,舒服地眯眯眼。
“时鹭,”沈南屿在身后轻声开口,顿顿又问:“可以这叫你吗?”
回过头,“当然可以啊。”
而且刚才在音乐厅,他已经这叫过。
街边树木影影绰绰,不算明亮路灯在沈南屿身上投下斑驳树影,他走上前和并肩,说:“今天在剧院,停电时候你在想什?”
“……?”想想,“好像没有想什,知道你在旁边,所以也不是很害怕。”
“那可能是想太多……”沈南屿不好意思地笑笑,“想万出什意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有事。”
想起他第时间抓住并挡在面前,有些不解,问:“为什?”
“因为你是陪来,所以有责任保护好你。”他看着认真地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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