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呢?”继续问。
沈南屿靠在沙发上,仔细端详许久,摇摇头说:“不像。”
没有说话,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你身上没有那种漂浮东西。”他说。
这话好像是在说,又好像不小心贬损傅之珩。不准备告诉沈南屿画家是谁,转移话题说:“确实是个朋友画。你呢,今天有排练吗?”
“嗯,下午要排练,所以这早来打扰你。”沈南屿说。
又低头看到那张邀请函,想想问:“校庆时候……可以带朋友去吗?”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沈南屿皱皱眉,问:“你想带朋友吗?”
看他样子好像不太愿意,便没把话说满,“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怕到时候找不到路。”
“你放心。”沈南屿神情放松下来,“有在不会让你找不到路。”
他对傅之珩爱答不理,反倒对称得上是随和,忽然生出种莫名歉疚,为自己隐瞒和傅之珩之间关系。
不过这点歉疚很快便烟消云散,傅之珩身边来来去去那多人,在意不过来。
沈南屿把邀请函送到便要告辞,不好意思让他专门跑趟,刚好想起最近收到几张门票,问:“你喜欢听音乐会吗?”
些合作伙伴和朋友每年会寄大量演出和展览门票给,最近让稍微感兴趣是支维也纳交响乐团巡回演出。
“喜欢。但是很少有机会。”沈南屿说。
“等下。”
去书桌抽屉里找到音乐会门票,有两张,池座区正中间位置,不去话确实有些可惜。
“下周末音乐会,可以叫朋友起去听。”把门票递给沈南屿,“就当是感谢你邀请去看你们校庆。”
沈南屿稍作迟疑,看看票又看看,问:“你不去吗?”
“不定有时间。而且不是特别懂音乐。”坦诚道。
“好吧……”他想想,接过门票,“谢谢。”
临走前沈南屿又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沉默片刻问:“如果到时候你有时间话,可以邀请你起吗?”
对上他目光,到底没能拒绝,“嗯,有时间话。”
等他离开,想起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出去找下属吩咐点事情。回来路过茶水间碰到助理,他看眼办公室方向,问:“那位同学走吗?”
又想起刚才他看到沈南屿时奇怪目光,问:“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助理面露犹豫,“只是见过几次。”
看他吞吞吐吐样子像是有话想说,又顾忌着什不太敢说。问:“怎吗?”
助理叹口气,说:“家住晚风路,在那边遇到过他几次。”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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