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整整三年,此事若是宣扬出去,你说,他江容与,还有什脸面苟活世上,面对天下百姓。”
乐师隐在黑纱下手,禁不住轻轻颤抖下。
陈麒看见,放缓语调,道:“青珺,并非说你,而是说那虚伪江容与。你与他是不同。”
“属下知道。”
乐师勉强笑下。
“大人对属下有再造之恩,若无大人庇护,便无属下今日。属下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五年以前,从青雀台逃出坤君,难道是他?”
“谁?”
“们同批被培训出来刺客中,身手最厉害,唯个能做到暗器与剑术双第,听说他因为不服管教,坏大王规矩,被赐给那些达官显贵,轮番调.教,最后落到田猛手里。后来,他趁田猛醉酒之际,刺瞎田猛只眼睛,逃出去。”
“田猛?”
陈麒陡然想到什,道:“难怪那次齐使来隋都,宫宴上,田猛会突然拉着他手不放。如此看来,此事不假。”
“呵,别说你,连都不敢相信,江容与身上,竟背负着这个大污点。”
陈麒慢悠悠说着,嘴角衔着讽刺笑。
过去三十多年人生里,他从未觉得如今日般畅快。
乐师担忧道:“大人当真要揭露此事?此事只是郑贤人之言,万是他看错,或者故意写出来诋毁江国太子,大人若贸然行事,很可能将自己置入险境。而且,以隋国太子敏锐,定会查出来是大人做,到时候,大人如何在隋国朝堂立足?”
陈麒冷冷看他眼。
道:“可这是最后机会,只要能向天下人揭露那个伪君子真面目,便是冒些险又何妨。”
陈麒下定决心,握起信,向外走出。
然而刚步出帐门,便下愣住。
帐外不知何时布满甲兵,名青狼营大将按刀立在正中,斜眼打量着他,笑问:“陈军师,这天还没亮,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同时间,道士尸体被摆在隋衡中军大帐里。
隋衡沉眼立在帐中。
徐桥在边叙述着情况:“此人曾与那个死去江国内官郑贤在同所道观修行,名叫陈湘,郑贤死后,此人也离开原本修行道观,隐姓埋名,躲进另座道观。这两日,末将奉殿下命令,监视陈军师行动,昨日夜里,陈军师身披斗篷,秘密外出,在营外十里处处偏僻郊野秘密会见此人,还给此人大包金子,从他手中换封信。末将猜测,那很可能是郑贤留下东西。但这道士没走出多远,就被陈军师手下那名乐师灭口。那名乐师武艺高强,且擅使种银丝暗器,未免打草惊蛇,末将不敢跟得太紧,等到近前,这陈湘已经气绝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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