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这里。
这也是他第次,看他自称“孤”,指挥若定,侃侃而谈,和那个总趴在他肩头轻声软语小情人判若两人,但那无可替代无双风雅,又让他确信,他们确是同人。
江蕴今日亦穿青衫,但不是普通青衫,而是边缘绣着金色暗纹淡青色长袄,外罩同色披风,在清雅之外,又有国太子独有清贵之气。
他可真是捡到宝藏。
隋衡想。
现在再听“江容与”三个字,简直比世上任何美妙乐曲都动听。
只是,身为江国太子,他为何会流落到青雀台那种地方?整整三年,便无人去找他?他说他是第个知道此事,那江帝呢,竟也不知?
隋衡想到江帝偏宠楚王传言,心房又忍不住痉挛下。
江蕴再度转头看他,道:“听闻殿下这年半在骊山练兵,发明二十余种全新阵法,孤早想见识番,今日众将云集,还望殿下不吝赐教。”
隋衡把头偏到另边,语调依旧凉飕飕。
“孤有?”
“孤怎自己都不知道?”
徐桥:“……”
隋国众将:“……”
江蕴道:“没有也没关系,以殿下聪明才智,孤相信,就算临场发挥,也可运筹帷幄,惊艳世人。”
“江容与。”
隋衡转过头,冷笑声,咬牙切齿道:“孤今日才发现,你可真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江蕴眼睛弯。
“承蒙殿下夸奖,愧不敢当。”
隋国众将见怪不怪,毕竟,除方才送梅子送花送蜜糖水离谱行为,平日殿下军中议事,总免不要讽刺奚落江国太子几句。
以范周公孙羊为首,江国众将则极度警惕地望着隋衡,生怕这个残,bao狠毒隋国太子当场翻脸,对殿下作出不利之事。
即墨清雨坐在案后,重重清下嗓子。
“容与啊,你想法是不错,可此局筹码是什?”
这也是双方将领最关心事,所有人目光再度看向江蕴,隋衡也抬起头,忽然想听听江蕴想法。
江蕴道:“连通黄河,南北互通。”
即墨清雨震,帐中众将神色亦是震。
这短短八字,犹若惊雷,放在如今天下大势下,是何等分量,不言而喻。
江南江北对峙已近百年,双方自祖辈时起,就积累下累累血仇,百年来,直划江而治。两边皆是人才辈出,这中间,虽出个几个试图统天下枭雄人物,但都因为各种原因,以失败告终。
直到隋国出隋衡这个新代年轻枭雄,年轻太子野心勃勃,仅用三年时间,便统江北诸国,紧接着将利剑指向江南之地。
江南有肥沃土地,秀丽风景,浓郁人文气息,这些都是江北所欠缺,而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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