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次,在座城池前耗费这久时间。而太子每日仍不急不缓态度,让赵衍很不解。
即墨清雨毫不留情道:“这点脑子,难怪干不成大事!”
赵衍:“……”
即墨清雨眼睛眯,道:“不过,太子此次行事风格,倒是出乎老夫意料,看来这两年,他确成长不少。”
赵衍惊讶,没想到师父竟会私下里夸赞太子,以往可都是直呼其名,破口大骂。
就听即墨清雨接着冷哼道:“不过,还远远不够。”
“对面那个江容与,可比他更能沉得住气。”
“听说对方比他还小两岁。”
赵衍:“……”
赵衍道:“弟子听说,这两日殿下在忙着挑选士兵,举行什水下比赛,天寒地冻,太子为何放着好好骑兵不用,反而去训练水兵?”
“水兵?”
“是啊,就是姜国国主姜玉屏主动献于殿下那名水师,听说殿下要从里面挑出三百精锐,这段时间,直接让人在黄河河面砸个窟窿,让那些水兵每日下饺子似往河里跳,太子是不是疯。”
即墨清雨没说话。
好会儿,训斥大弟子:“出发前布置给你那篇文章做好!新修通典通读过!整日就知道打听闲事!”
赵衍委屈:“弟子直有写,只是近日军务繁重,才耽搁些……”
“军务繁重就是理由!你那文章但凡写得有——”
即墨清雨突然闭嘴,好会儿,道:“为师也犯不着日日动肝火。”
赵衍便知道,他师父定是又开始惋惜他那莫名失踪、据说尸体已经摆放在大理寺整年没入门小师弟。
因为这事,师父还专门登过太子府门,想让太子松口,把人尽快葬,入土为安。
但太子显然没有这个打算,既不接回,也不处置,那具尸体至今仍躺在冰棺里,师父每回经过大理寺门口,都要发通火气。
因为这事儿,对太子也没什好脸色。
赵衍其实也很惋惜,并且隐隐地能理解太子某些偏执行为,毕竟连书上都说,爱欲使人疯狂。太子以前对他那没入门小师弟那般迷恋,时之间,恐怕也确很难接受这样残酷事实,所以才不敢面对那具尸体。
这时,侍从在外报,陈司马求见。
陈麒在兵马司担任右司马之职,掌管着全国粮草事,所以这回算是和即墨清雨起统筹协调南征粮草物资事宜。
即墨清雨擦干净脚,穿好鞋袜,让陈麒进来。
颜冰被革职后,右相职直空悬,左相即墨清雨成当之无愧文官之首。陈麒在即墨清雨面前直很恭谨,说完公事,从怀中取出盒冻疮膏,双手呈上道:“下官听闻左相近日脚上生冻疮,这是下官母亲用家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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