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不是很明白。”
江蕴便起身,离他近些坐下,问他哪里不懂。
隋衡:“手。”
江蕴伸出右手,立刻被他握住。
隋衡:“孤想,握着你手,孤会想得快些。”
“……”
然而整整个上午过去,隋衡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下午,对战没能继续。
因为江蕴病。
江蕴咳疾又发作,且比以往几次都要厉害,服过药后,依然低咳不止。
隋衡知道,这多半是他前两日积攒下病患终于全部发作,他心里忽然难过得厉害,走进帐中,见江蕴依旧如往常般,靠在床头看书,再也忍不住上前,把人紧紧抱住,道:“对不起。”
江蕴又咳声。
道:“没事。”
隋衡道:“都是孤不好。”
江蕴拍拍他肩,语调轻快:“真没事,还等着殿下破棋局呢。”
隋衡阴郁着脸:“你就别笑话孤。”
“你棋局,孤这辈子怕都破不。”
“孤向你弃子认输还不成?”
江蕴嘴角轻轻扬,道:“这可是殿下自己说。殿下欠子,以后再见,要弃子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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