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指点,出苦肉计,将陈麒军,还保住国主位,心中对江蕴感激不尽,觉得江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活菩萨。
而且江蕴温雅脾气好,从不像隋衡其他心腹般看不起他,这让陈国国主笃定定要和江蕴建立持久友谊决心。
大煞星枕边人,无论何时帮他吹吹风都是好。
江蕴起身,与他见礼。
陈国国主哪敢受,忙请江蕴道坐下,道:“寡人这回过来,带不少陈都特产,等回到行宫,寡人就让人给公子和殿下送去。”
江蕴问:“国主不用准备比赛?”
陈国国主摆手:“让他们自己比去吧,寡人不懂那些咬文嚼字东西,酸溜溜,听着都头疼。”
十方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
“而且,寡人个下属国,风头太盛没有好处,保不齐哪天就被人暗害。”
江蕴神色动,问:“国主这是何意?春日宴都是正大光明比拼,评审官也都是当世名士,怎会无端害人?”
“公子难道还不知晓?”
陈国国主凑近些,神秘兮兮道:“昨日夜里,那洛国世子洛凤君在返回行宫途中被名醉汉调戏,还被割伤手腕。洛凤君是声名赫赫乐公子,双手何其珍贵,这出下来,明日比试还不知如何呢。虽说这洛凤君是有些姿色,可公子不觉得此事太过巧合?”
江蕴心沉。
难怪方才见洛凤君腕上缠着纱带。
洛凤君擅琴,弄弦奏乐对手腕力量与灵敏度要求极高,洛凤君手腕受伤,很可能导致失误或直接不能上场。
天下间确不该有这巧合事,春日宴不是普通宴会,守卫森严,无缘无故怎会闯入个醉汉。
“那醉汉?”
“已经死,听说醉不省人事,在河里淹死。”
“不过,这洛世子脾气是不怎样,听说自从来到隋都,很多达官显贵都请他去府上奏乐,皆被他严辞拒绝。他说自己不是坊间伶人,不做那娱人之事,这都什时候,还摆清高臭架子呢。”陈国国主砸吧下嘴,道:“听说洛国国君夫妇直四处托关系,花费重金,想将这千娇万宠世子从太子殿下手里讨回去,大约也知他性情孤傲,不善交际,容易得罪人吧,可惜殿下直没松口。”
“此事虽说是个意外,可寡人知道,绝不是意外,不仅如此,寡人还知道那幕后凶手是谁。”
陈国国主眯起眼,露出抹高深笑意。
江蕴没有继续问,心中已知道答案。
能使出如此阴毒手段害人,无非为挪开洛凤君这个绊脚石,拔得乐类头筹。求胜心如此大,如此迫切,只有个陈麒。
等陈国国主离开,江蕴问十方:“陈军师招揽人才里,可有擅长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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