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安排。”
仆从眼珠转:“要不属下去前头给公子讨些水喝?”
颜齐没有说话。
仆从已会意,推开车门悄然走下,来到太子府车驾前,恭敬道:“小人是颜相府中仆从,方才出门急,忘带水,能否向殿下讨杯水,给家公子饮用?”
嵇安和高恭立在最前面。
两人对视眼,嵇安道:“殿下并不在,此事需要请示家公子,请稍等。”
仆从伸长脖子张望,就见嵇安转身走到车门前,弯腰说句什,不多时,车门打开角,里面伸出只白皙如玉手。
将盏清水递给嵇安。
春日明媚,车厢内却是昏暗,仆从离得远,只能看到个隐约清雅侧影。然而只是惊鸿瞥,也足以让人惊艳。
仆从千恩万谢接过水,回到颜府车中,同颜齐禀:“属下已经打探清楚,车中坐并不是太子殿下,而是位年轻小郎君。太子府两位管家都很恭敬称他为‘公子’。”
仆从把讨到水放到边。
因知道公子并不会饮用外来水。
颜齐愣下,点头,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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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马车正式抵达曲水行宫。
嵇安和高恭领着宫人搬运物品,收拾房间,十方和樊七则检查附近地形,顺便安排布防。
曲水行宫很大,光宫室就有上百间,每间宫室又分隔出两三个小间,足够容纳数百人同时居住。
隋衡贵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有单独居所。其他皇子公主除已成人二皇子、三皇子,都跟着隋帝和颜皇后道住在栖霞殿。
嵇安高恭办事利落,很快将宫室收拾妥帖。
江蕴整理下自己书箱,坐下没多久,隋衡就进来。因为要骑马随驾,他今日并未如平日般,锦袍玉带,而是穿着身玄甲,乌发高束,矫健利落,显得人更高腿更长,也更英俊潇洒,气势凛冽逼人。
江蕴还是贯轻袍缓带。
隋衡直接从后把人搂在怀里,问:“如何?这路可还适应?”
他玄甲冰凉坚硬,硌得江蕴有些疼,且这般锋芒毕露时候,更像头攻击力十足狼。江蕴点头:“还好。”
“那就行。”
隋衡低头,在小情人玉白剔透脸颊上吻下,道:“先让嵇安伺候你吃点东西,等晚些时候,孤再来接你道赴宴。”
江蕴乖顺点头。
知道春日宴和流觞宴日程不大相同,第天先游玩宴饮,第二天才正式开始比试。
隋衡:“你也亲孤下。”
江蕴皱眉看他。
大白天,又为难他。
隋衡挑眉:“要是不亲,孤就把人抱出去,当着所有宾客面亲你。”
江蕴无奈,只能扭过去,环住他颈,在他侧颊上同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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