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位,纳入掖庭为婢。”
辛美人,是陈麒生母,此事显然是陈麒授意。
正沉吟间,又将几个隋军押解着群人上最末辆马车,走在最前面,怀抱古琴,袭白衣,赫然是洛国世子洛凤君。
江蕴便问:“那又是怎回事?”
宫人见他生得俊秀清雅,人也彬彬有礼,和那些凶神恶煞隋军完全不同,也乐意多说两句。“那些都是押入隋都为质。五国归降,五国国君为讨好新主,有主动站出来揭露江国太子罪证,有争着抢着往隋国太子身边送人,这江国,怕真是要凉。”
江蕴没有说话,摸出些碎钱交给宫人,请他代为照看陈国王后,暗中接济她些伤药。宫人感叹道:“没想到公子竟是个心善,公子放心,奴定不负所托。先王后性情虽跋扈些,可对待们这些宫人,其实挺大方,先世子也是极忠厚之人。”
江蕴知道,陈麒为对付陈韬母子,想必罗织不少罪名。未查证清事实前,他不想宫人为讨好陈麒,把人折磨死。
守卫们在清点物品时,发现主殿里那口金色檀木箱子,立刻请示隋衡,是否道带走。
隋衡想,既是些生活用具,小情人娇贵,在路上难免会用到,便点头,道:“装着吧。”
江蕴送完书回来,遇到正指挥装车樊七。
樊七捂着屁股,走路时尚瘸拐,显然棍伤未愈,见到江蕴,立刻触电般将手从屁股上拿开,并狠狠剜去眼。
定是这小狐狸精在殿下面前告黑状,殿下才会不讲道理罚他军棍,还吩咐掌刑人好生打,害他当着那多手下丢脸。
江蕴背手而立,瞥着他。
“樊副将安好呀。”
好你个头。
激动,又扯着腚上伤。
樊七轻嘶口气,推开奔过来欲搀扶他小兵,骂:“滚,后头干活去!老子自己能走!”
回头,见江蕴仍立在车前不动,静静打量着他,副看好戏模样,不由心头火起:“还不快上车,磨蹭什。”
江蕴抱臂,抬抬下巴,用目光示意:“脚踏。”
樊七:!!
脚踏!
竟让他摆脚踏!
这种车夫才干粗活!
樊七简直要忍不住,bao起砍人。
然而想到刚挨军杖,樊七最终深吸口气,指着地面,咬牙切齿吩咐小兵:“给他脚踏!”
小兵立刻将脚踏搬过来。
“谢。”
江蕴提起袍摆,不紧不慢优雅上车。
樊七在后头气得牙根痒痒。
嚣张。
猖狂。
无法无天。
拿根鸡毛就能当令箭。
真不知道殿下相中这小狐狸精哪点。
颜齐公子那般性格文静品性温雅不比这个强十倍百倍?
正这般想,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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