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陪着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开家长会的时候你们在哪儿?逢年过节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还好,萧珏他从来不会让我受委屈,所以我从小也没觉得你们哪里做的不对。现在你们为什么要来管我们?”
殷雪蓉气得发疯:“早知道你们会做这种恶心的事——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们!”
萧远山从刚才起眉头一直攒着,这句话让他的脸瞬间刷白。活到这把年纪了,豪门秘辛他听过不少,却怎么也想不到乱伦的苗头会生在自家,等发现时竟再无转圜余地。最终只能面色通红,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冲着萧瑾厉声呵道:“畜生!你们怎么能——你怎么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殷雪蓉难得和萧远山统一战线,连小时候对萧瑾的偏爱也收回了。他们都失了自己的体面,目光如炬,落在萧瑾身上像一把锋利的刀。
屋内光线不足,上方的屋顶裹挟着漂浮的尘埃,好似一张看不见的巨网。
萧瑾垂着眼睑,轻声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有错吗?凭什么就十恶不赦。”声音再低下去,喃喃:“哪有你们说的罪过,你们不懂爱,又凭什么说恶心。”
在殷雪蓉怒不可遏地离开后,空气便凝滞下来,萧瑾闭上眼睛,不肯再去分辨萧远山的表情。他疲惫地靠在墙边,需要仔细去听才能感受到胸口跳动的器官,上方紧贴着皮肉的地方,有一个精美绝伦的蓝宝石。
这个项链他一直都没摘下来过。
只要再等等,他哥一定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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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中午吃饭时,殷雪蓉才重新出现在车库,这一次连萧远山都被带去隔壁了。
和她一起出现的人是个黄色头发的男子,脑后的皮筋束了小小一绺,其余的碎发垂掩住后颈和额鬓,狭长的眼睛蛰伏着阴鸷,浑身上下都裹挟着危险的气息。
殷雪蓉解开萧瑾的双手,试图重新说服他。
萧瑾说:“妈,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哑了,殷雪蓉眼中凄凉不过稍纵即逝,一秒之后,她的脸色又恢复到了沉稳的模样:“我们这样的家庭为了巩固实力,哪有什么个人感情可言,更何况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只要有了权利,谁还需要感情?”
萧瑾拖延时间的话题很快就要被终结,他意识到母亲的病显然早就无可救药。
站在他们后面的庞飞面色麻木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家庭伦理大剧简直无聊透顶,他对着不愿投诚的萧家父子已经失去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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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守着的人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老大一脚揣在萧瑾膝盖上,第一下被萧瑾躲了过去,墙上留下了一个鞋印。
殷雪蓉见他们举着抢进来,下意识蹙眉道:“庞飞,这跟我们说好的——”
“说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