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半。”
“那就把这半留给
吧。”
第二天上午，沈旭在三楼布置他
画室，门铃被人摁响，他走到露台，探出头去看，楼下停着辆车，看起来像是送货。
沈旭把最近买大件快递件件数过去，发现都已经签收
，时间想不出来是什
，下楼看才知道是送衣服。
是陆医生七月份服装。
送衣服人沈旭没见过，但是对方好像知道他，喊他沈先生。他们动作很快，没叫沈旭搭手，连架子送到二楼卧室衣帽间，很有分寸感，没动衣柜，就直接放在中间空地上。
“麻烦沈先生整理收纳，整理完随时通知，们会上门来取衣架。”为首人对沈旭说，“陆先生服装用是上个月尺寸，如果有什不合适，可以再修改。”
沈旭觉得以陆医生身材保持情况看，应该是不用修改，但他还是点头应下。他以为到这就该结束，没想到那人继续说：“沈先生，您也来量下尺寸吧？”
稀里糊涂地量完尺寸之后被告知衣服会在周内送来。
怎还有他份？沈旭有心想问问陆薄言怎回事，但是这种大型手术，时间是说不好，他也没去打扰。
手术很顺利，接下来事不用陆医生操心，那边院方还想请陆医生多待两天，说是交流学习，陆薄言拒绝，他答应沈旭当天就回去。
路上出点意外，到家已经是深夜。
客厅开着暖黄色角灯，沙发上露出个毛茸茸脑袋，陆薄言把行李箱靠在门边，尽可能放轻动作走过去，沈旭还是醒。
“抱歉，让你久等。”
沈旭揉下眼，摇摇头：“飞机延误？”
陆薄言简单陈述：“机场有位旅客心脏骤停，做急救。”
沈旭笑起来，抬手搭在他脖子上，姿态有点轻佻：“们家陆医生，救死扶伤。”
陆薄言看着他，没有说话，沈旭心跳快起来。
陆薄言问：“可以吻你吗？”
沈旭：？
明明以前都是直接亲。
陆薄言虽然问，但是也没等到沈旭回答。他吻就像他话语，披着征询外衣，不改通知本质。
起初温和而缠绵，继而深入，寸寸地探索、掠夺，温和又强势。
接吻过许多次，沈旭仍旧跟不上陆医生节奏，只能仰起脖子承受，被放开时候，他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
沈旭觉得头顶灯光都只剩圈光晕，有些晃眼，于是低头。他靠在沙发背上，额头却抵在陆薄言肩上，脖子曲起个好看弧度。
陆薄言摩挲着他后颈，像是安抚，又带着点别意味。
沈旭靠着他喘会儿，说：“医生，有点晕。”
他嗓子也有点哑，陆医生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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