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灯架直接从空中坠落。
“小心！”
舞台上全然没有遮蔽物，首先发现不对
卓扬直接把乔缓扑倒在舞台上。
整整排钢架悬吊灯直接撞在
卓扬后背上，灯具碎裂之后玻璃四处飞溅。
咚——
声撞人耳膜发疼重响不断回荡。
这瞬间，两个人神志都变得不甚清明。
可是即使所有感官都变得有些迟钝，卓扬却仍然能够感觉到有另外个人脚步声出现在这里。
他走上台阶、跨过灯架，然后缓缓靠近他们。
“是刀吗？”
刚才被灯架上灯晃花眼，卓扬看不太清来人面貌。
可是萦绕在他身边危机，还是让他趴伏在乔缓耳边时挤出自己最后丝力气。
“快……跑……”
被灯架压住半边身体乔缓没做反应。
“你小子，这时候还要装睡吗？”
卓扬吞下喉咙处涌起腥甜，拍着他肩膀笑着骂道。
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回应，卓扬眼中淌出丝惊慌。
“行……那你就躺在这里。好好看着
是怎
把这个臭小子打得满地找牙。”
卓扬将压在自己身上灯架推到边去，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来。
卓扬知道自己动作肯定无法做像以前那样灵便，可他不能看着乔缓死在异国他乡。
玻璃扎进身体里痛感也后知后觉袭来，卓扬额头很快就渗出圈冷汗。
他视力终于恢复些许，也看清现在站在他们对面那张脸。
“路立清？你终于肯露面。”
卓扬抹去自己脸颊上细碎血痕，笑着看他。
“有什想说话可以托梦给，现在咱们都赶时间，就不和你多聊。”
路立清边笑着，边拿起手中短刀迅速地刺向卓扬。
对方攻势并不算迅速，甚至比不上卓扬师父现在身手。
可当卓扬想要后仰腰身将这次攻击躲过去时候，刚才扎在他大腿上玻璃碎渣却钻进他肌肉里更深处。
卓扬额头上青筋猛跳，用足力气却也不能控制自己动作。
他不知道刚才那下子是不是伤到自己神经。
但是。
他右腿已经不受控制软。
只能用左腿借力卓扬旋身腾挪，与寒意凛冽刀锋擦肩而过。
小腹处阵湿润，撑不住身体卓扬也单膝跪在舞台之上。
路立清看着如今模样狼狈卓扬，无奈摇摇头。
“不要做那些没有意义挣扎。”
“你们不知道为引你们入局，到底设计多久。”
“如果你痛痛快快认输，或许还能考虑考虑还给你个痛快。”
卓扬随手拔出崩到他额头上玻璃渣。
鲜血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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